“不是!”顾南幽赶紧艰难站正,感觉脚有些飘忽,貌似不是自己的。
“那就写!”
“是!”
她将目光移到了桌案上,极力思索着要写什么,红木做成桌案上,笔墨纸砚已经备好,就连方墨也已经在砚台上磨过。
想起生死阵的事情,她仿佛明白了。
上一世,是摄政王率先找到了破解之法,而她只是加以分析,将其深研究透彻,化为己用。
而现在这时候,摄政王还未曾破解生死阵,她这个重生之人,先破解出来了,那日宴席上她只是将生死阵中的一小阵破解出来,其余的还未曾一一写出。
而免死金牌已经到手,她确实该将剩下的破解之法全部写出来了。
因为脚麻,她只能以怪异的走姿,走到桌案前的椅子上坐下,拿起华贵毫笔就开始写生死阵。
这次,她显然写得精细许多,破解之法也一一列明,并圈出那些小阵法前后呼应,或者相jsshcxx生相克,标得细致入微。
而摄政王就站在一旁看,眼睛一瞬不瞬盯着破解出来的阵法,眸中意味不明,但有一点,他并未隐藏,那就是欣赏。
不知写了多久
起先还见摄政王骨节分明的手指头,在桌案上轻叩jxpx着,后来什么时候不见的,她已然忘记。
等她有些头昏眼花,抬眸放松一下眼睛和手指时,就见摄政王端着茶水坐在一旁欣赏她,实则是透过她不知在想着什么。
“摄政王?”
“写完了?”他问。
“未曾,一时半会儿写不完。”她实话实说。
“那就改日再写!”
嗯?
这么好说话?
顾南幽半信半疑,将未干的墨渍吹干放好,然后看向摄政王等待他发话。
此时,摄政王换了一个姿势斜靠着椅子,薄薄的唇瓣轻启。
“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