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辛亥年举事,革命初成功(2)(1 / 2)

遗孀 韩咏明 6204 字 2019-1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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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政府新军的番号编制,是以镇为单位的。

镇下面是协,协下面是标,标下面是营,营下面是队,队下面是排,排下面是棚。

每个镇下面,有步队两协,马队炮队各一标,工程辎重各一营,军乐一队。

步队每协有二标,每标分三营,每营分前后左右四队,每队分三排,每排分三棚,每棚目兵十四名。另有号兵、护兵、医兵、备补兵、伙夫、驾车兵、喂养兵,并配属数驾数匹车骡。

马队为一标三营,每营四队,每队二排,每排二棚,每棚目兵十四名,另有伙夫、医兵、喂养、车夫等。

炮队一标二营,每营为左右中三队,每队为三排,每排为三棚,每棚目兵十四名。每队配炮门六门炮,每营十八门炮。另有弹药车等。每炮每车配马六匹,骑乘马匹数匹,另有过山大炮一营,过山炮十八门。另有伙夫、医兵、喂养、车夫等。

工程辎重营,一营为四队,每队为三排,每排为三棚,每棚十四人。另有伙夫、医兵、喂养、车夫等。

军乐队有队官,有乐兵二十人以上。

镇下面,所属机构还有另有粮饷局,军械局,军医局待。

镇设统制官,镇官以下有正参谋官、二三个副参谋官,执事官,书记官,执法官等,及马、护兵、伙夫等。

协设协统官。也有马、护兵。伙夫等。

标设标统官。也有马、护兵、伙夫等。

营设管带官。有护兵、伙夫等。

队设队官。排设排长。棚设正目、副目等官职。

全镇官长地依次排列次序为:统制官(全军统率)、协统官、标统官、管带官、队官、排长、正目、副目、士兵。全镇官长士兵共计一万二千五百一十二人。

新军地番号编制。是仿西洋德国地。不但在编制上与清军旧兵地编制截然不同。在官兵地服装上。也与清军旧兵地服装格格不入。是采用西方地大盖帽。腰束皮带。绑腿高靴。除了大盖帽下面垂地那条长长地辫子。丝毫看不出清军旧兵地影子。特别是新军内地军官士兵地素质。更是清军传统士兵所无法比拟地。

而同为清政府的军队,新军为什么被称做“新军”,而不被称做清兵呢?这还是因为甲午战败,清朝海军全军覆没,清朝被迫签订了丧权辱国的《马关条约》,全国民众是举国哗然,爱国官将纷纷上奏折,痛哭流涕的哀求朝廷毁约《马关条约》,再与日本决一死战;而爱国学子和民间有志之士们,也怒骂声讨清政府的卖国行为。所以,清政府痛定思痛,便下达谕令,让全国各省大规模的编练新军,重新装备军队,提高军队的战斗力量,并成立了练兵机构,着派庆亲王奕劻任练兵处总理,袁世凯被派任练兵大臣。但是,练兵处虽为督练新军的国家机关,庆亲王奕劻却昏庸不知兵,实际上的主持人乃袁世凯。

然而,清政府的官员,从上到下,几乎皆是无能之官,各省督抚官员对朝廷的谕旨是表面应承,暗里敷衍,所编练的新军,皆由旧清军改头换面,滥竽充数,训练出来的新军是五花八门,与清政府编练新军的要求和目的,是格格不入、相差很远,甚至是风马牛不相及。

但是,也并不是所有的新军都是这样,当时任直隶总督的袁世凯,和当时任湖广总督的张之洞,他二人编练的新军却与众不同,出类拔萃,在全国各省的新军脱颖而出。

袁世凯所创办的新军因在天津小站练兵,故被称为北洋新军,张之洞所创办的南方自强新军为南新军。

1905年和1906年,清政府的练兵机构,调动数万名新军,先后在直隶河间、河南彰德,进行了两次大规模的军事会操演习。

参加会操的是:袁世凯的北洋新军所组成的北新军,和张之洞创办的河南新军和湖南新军所组成的南新军。这两支军事力量强大的南北新军,联合起来,在河间、河南彰德进行了非常成功的会操演习。

因为新军里的军官,大多由学习军事的留学生和国内各武备学堂的毕业生担任,而士兵则采取招募制,选拔标准较为严格,对年龄、体格和文化程度等都有明文规定。所以,战斗力比较强,自新军成立以来,清政府每遇到难啃的战役,首先便调遣新军上战冲锋陷阵。

二:

因为四川的保路运动,四川的起义和暴动是一浪高过一浪,慌乱不堪的清政府,不得调集全国的精良兵力,前去镇压。

而清军驻湖北的新军,番号名为第八镇。

在阴历的七月底八月初,第八镇被清政府划到调遣之列:第三一标,全数开往四川,第三十二标的第一个营,开往四川,第二个营开往宜昌,第三个营开往施南;混成协的第四十一标的第一营,开往宜昌沙市,第二个营,开往岳州;马队的第八标,也有一营调往襄阳……

而三十一标和三十二

新军,里面革命党人数,占里面士兵总数的三分之二7革命党总指挥蒋武,他正好在开往也在襄阳岳州的混成协第四十一标的二营。

所以,因为清政府调遣第八镇的新军去四川镇压保路运动,不但把革命力量调离了武汉,同时也把革命力量给分散得四分五裂。

如此一来,革命常在七月二十二日的合并会议上,所做的人事安排和计划,皆被打乱,再加上到上海购买枪支的杨玉如和居正,一直没有任何消息,于是,武汉的革命领导人们便顾虑重重,忧心如焚:就这样大面积地把武汉的新军调遣到外地,把新军里的革命党分散到各地,岂不错过了起义的大好时机,如此以来,那将要暴发的起义,岂不被无限止的延期下去吗。

革命的一涨再涨,同志们都不愿意再等了,都要求尽管起义。

孙武审时度势,便自做主张,立即派人通知革命党负责人,定于八月初三的申时,也就是阳历9月24,在武汉的胭脂巷11号,召开了一次紧急的革命代表联合会议。

这次会议,参会的革命代表,多达一百多人。

因为这次会议是孙武一人自做主张召开的,所以,在会议上,他首先发言说:“这次会议的召开,是我自做主张的,因为情势不等人呀!所以,没来得及与蒋总指挥和刘总理及各位领导同志商量,在这里谨请同志们原凉。”

孙武说到里,环顾了所有与会人,见大家无有异意,正屏息而听,便接着说:

“满狗们这次虽把武汉新军里的革命力量调离了分散了,尽管有很多革命同志要随新军调往外地,但因为情势所迫,我才决定在有些同志将要随部队调离他地的前夕,召开这次紧急会议。表面上看是坏事,但什么事都有利有弊,新军调离武汉的同时,满狗驻武汉的的军事力量也随着新军的调离而空虚,正有利于发动起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