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长歌天真道：“它可以像我一样一直挑有泥巴的地方走啊。”

司渊一直弄不明白，为什么小家伙的裙摆总是很多泥巴，搞了半天原来问题原来出在这儿。

他不怒反笑，轻飘飘的看着长歌：“长歌，告诉师父，下次还专门挑有泥巴的地方有吗？”

收到司渊轻飘飘的眼神和完完整整的长歌两个字，而不是一贯她熟悉的歌儿两个字，长歌顿觉浑身一个激灵，识时务的摇摇头跟他保证：“我下次再也不会了。”

得到小长歌的保证，司渊满意的点点头，这才跟她解释：“每棵草都有它生长的地方，那个地方就是它们永远的家，它们是不能离开那里的。”

长歌有些似懂非懂，晃着两条小短腿，还在消化司渊的话。

一连耐着性子跟长歌解释了这么多，司渊真怕长歌再问他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幸好长歌的问题似乎也问得差不多了。小家伙看着晃动的脚，双眼一亮，刚才她怎么没有注意到这个问题。

握住小拳头敲了敲手掌，长歌做恍然大悟状：“我知道草为什么不会走路了？”

司渊想要纠正她，草不是不会走路，而是不能走路。想了想觉得还是应该配合她一些：“那你说说为什么？”

连师父都想不明白的问题居然让她想到了，长歌扬了扬看不出轮廓的小下巴，得意洋洋道：“那是因为草没有脚，走路的话就会摔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