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姑娘蹦蹦跳跳跑到他跟前，瞧着锦鲤争相抢食的场面觉得很好玩。

从司渊手里要了一些鱼食，学着司渊的模样喂起鱼来，一把鱼食下去，看到鱼儿抢食了，长歌高兴得手舞足蹈的。

其中有一尾锦鲤怎么也挤不进去，小家伙看见了喊道：“你们让一让，让后面的也吃点。”

结果鱼群对她的话置之不理，连瞧都没瞧她一眼，小家伙急了：“为什么它不会自己说话？这样它们听到了它就可以进去了。”

世间万物，每一种都有自己的交流方式，或是自己的语言。只是他们听不懂罢了。

司渊本想这么回答小家伙的，可是参照了上次，上上次，上上上次的惨痛教训，他沉吟道：“可能是它忙着在水里喘气，没空学说话，所以才不会说话。”

这回轮到小家伙不知道说什么了，画风不对呀，这句话不是应该由她回答的吗？

小家伙有些不敢置信，这还是那个被他问得哑口无言的师父吗？

看着一池子摇晃的芙蕖叶，小家伙双眼一亮，继续问道：“师父，为什么大芙蕖叶里面有很多孔，就像是空心的？”

司渊思忖片刻回道：“因为它为小芙蕖叶操碎了心。”

完了之后司渊不忘补上一句：“就像师父为你操碎了心。”

什么样的师父，能带出什么样的徒弟。长歌虽然小，但是受司渊的耳濡目染，在咬文嚼字方面的造诣很高，自然听出了司渊话里的意思。

回答问题的空隙都还能顺带着数落她一句，除了她师父，她想再也找不出其他人了，其实她也没有见过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