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司渊惊叹这孩子的思维能力的同时,又惊叹这孩子的学习能力。昨天刚跟小家伙讲过父母的事,今天就知道了她以后也会为人父母。
其实司渊哪知道,早在她之前,那个叫红樱的女孩儿就跟小家伙说,你以后是要做阿娘的人。
话题又跳回到工钱上面,司渊道:“咱们不说以后的事,先说现在的事,歌儿跟师父要工钱师父立刻就给了,那么现在师父要工钱,歌儿是不是也应该……。”
司渊拖长了尾音,后面的话没有接着说下去。
小家伙只有一个铜珠哪里够给司渊,义正言辞道:“师父照顾我是应该的。”
司渊继续问:“那歌儿帮师父呢?”
好像也是应该的,直到这时小家伙才明白师父照顾她出于心甘情愿,她也应该回报给师父,无关于工钱。需要工钱来买的,那是为了钱才去做某件事的,而且可能还心不甘情不愿。总之一句,看在钱的份儿上。
将钱递还给司渊,小家伙低着头认错:“师父,我错了。”
小孩子就是一张白布,周围的人就如同是大染缸里的各种颜料,给她灌输的什么思想,她将来就会是什么样。
而他现在就如同小家伙身边的那个颜料也是她人生中的路标,他要做的就是将她的思想往正确的道路上指引。
小家伙能知道错了,他已是感到很欣慰,遂笑道:“歌儿能明白就好。”
…………
一连到外面玩了两天,本来今日小家伙也打算和草儿去外面玩,起了一个大早却发现今天下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