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歌歌是什么称呼？小姑娘表情古怪的看着“司渊”。怎么被叫出来，有一种浑身起鸡皮疙瘩的感觉。

将小姑娘古怪的表情尽收眼底“司渊”换了一种称呼：“师父叫错了，是小长歌。”

小姑娘的表情仍旧古怪，虽然没了刚才起鸡皮疙瘩的感觉，但是因为师父从来没有没有这样叫过她。

“司渊”又带着试探的意味道：“乖徒儿？”

闻言小姑娘表情更加古怪，这个乖字跟她着实有些不搭。她长得是一副乖巧的模样，但其实她一点儿也不乖巧，参照她以前做过的那些事就可以看出，并且这些事司渊都是知道的。知道还叫出乖这个字，怎能让小姑娘的表情不古怪！

但因着昨天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小姑娘说话不敢太放肆，于是对于“司渊”给她的称呼，小姑娘没有提出反对意见，乖徒儿就乖徒儿吧。

小姑娘随口问道：“师父，你刚才把我关起来做什么？”

“司渊”眸光一滞讪讪道：“我是怕你冻着。”

小姑娘又问：“那师父我们怎么会在这里？”

这个地方小姑娘记得，上一次落云跟她说这山顶上的风景很好，她央求着司渊带她去山顶玩过，那次她还摔了一跤从上面滚下来。

“司渊”凑近小姑娘一些：“我们去爬山好不好？”

小姑娘看着眼前的“司渊”，总感觉今日的师父怎么看怎么怪怪的，虽然脸还是那个脸，可行为举止和往日一点也不一样，真是令人费解。

“司渊”已经过来拉小姑娘？，小姑娘摸摸自己的头发，撒娇似的道：“师父，你还没有给我扎头发。”

“司渊”看着小姑娘，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才道：“就这样挺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