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岑是真真的觉得小姑娘太不可爱，这一点同珞羽同感受。

被打击到体无完肤的华岑，生无可恋脸。

司渊他们找到他们二人时，小姑娘正蹲在地上玩，而小姑娘不远的地方蹲着的人不是他师父华岑还是谁，当他看到华岑房间的床榻有躺过的痕迹，他就猜到是他回来了。

而如果院子里不见华岑，那么细数整个招摇山，华岑最喜欢的也就只有这个地方。

此时此刻华岑那模样有些幽怨，时不时的扫一眼背对着他的小姑娘，那模样倒有些求安慰的意味。

不用想也知道他一定是在小姑娘那里吃瘪受打击了。

小姑娘完全没有在意，一个人蹲在地上玩得不亦乐乎。

只是小姑娘的模样，着实有些不妥，头发松松垮垮没打理，衣服的腰带也歪歪扭扭的。司渊忍不住皱眉，没师父的孩子真像一根草。

小姑娘玩得正起劲，散落的头发挡住了视线，没有迟疑的小姑娘直接拿脏乎乎的手将头发顺至耳后，耳根子那里划出一个脏乎乎的弧形。

司渊再次皱了眉头，唤道：“歌儿。”

听到有人唤她的名字，还是那么熟悉的声调，小姑娘猛然抬头，对上司渊一双古井无波的眸子，下一刻已经飞奔至司渊怀中，抱着司渊的腿使劲蹭了蹭，软糯糯的唤道：“师父。”

一声歌儿。

一声师父。

昨天的事无言而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