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渊不语，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小姑娘的问题。

小姑娘得不到回答，想了想又道：“是不是想说我胆子真小。”

也只有这个回答了，司渊轻嗯了一声：“大概就是这样吧。”

小姑娘耸耸肩一脸无奈，似自言自语的道：“怕黑不敢一个人睡，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

司渊被小姑娘的模样逗笑了，替小姑娘掖了掖被子，问道：“那怎么办？”

小姑娘摸着小下巴思索片刻：“那就只能一直跟师父一起睡了。”

司渊又问：“那要是以后歌儿长大了，有了夫君怎么办？有了夫君歌儿就应该跟夫君一起睡了。”

说到这里时，司渊脑子里一闪而过一个白衣的小少年，努力挥去脑海中那个白衣小少年的影子，歌儿以后的夫君不会是他。绝对不会，司渊已经能想象到他们两个如果在一起，踩着野兽叉腰狂笑的模样。

小姑娘又想了想，答：“那就让他一个人睡。”

这样真的好吗？！

司渊有些哭笑不得：“这样怎么行？”

这样怎么不行？这样为什么不行？绞尽脑汁想了很久，小姑娘终于想起，师父也会成亲这一说法，小姑娘做恍然大悟模样：“我知道了，一定是师父以后也要成亲，师父要跟新娘子睡，所以就不能了小徒弟一起睡了。”

老成的叹了一口气，小姑娘道：“真是有了娘子，忘了徒弟。”

这真是被冤枉得无言以对，司渊自己倒是觉得他应该不会有找娘子这种想法，他一向就不擅长跟人相处，更遑论是女人这种心如海底针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