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角的青筋突突跳了两下，司渊问道：“所以说？”

小姑娘回道：“我想了，不做是不可能了，让别人做也不可能了，我可不可以明天再做？”

司渊沉着脸道：“今日事，今日毕。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

小姑娘执拗道：“那三思的事呢？！”

司渊同她解释：“做事情要三思，是指对一件没有把握的事情，做之前多考虑该怎么说怎么做。”

小姑娘点头，表示认同司渊的话：“练习就是一件没有把握，不特定的事，因为我不知道练习后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怎么办？！头有些隐隐作痛，司渊揉了揉额角：“练习这种事，只有一种结果，对歌儿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所以不用三思。”

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续道：“师父不求你多厉害，也不求是我司渊的徒弟就一定要扬名立万，师父只求不能时时刻刻在你身边保护你时，你能以自己的力量先保护好自己，等着师父来救你。”

这就是司渊的一番思量。

小姑娘听懂了司渊的话，沉默了一会儿，跟司渊认错：“师父，我是不是又做错了，我是不是老做错事？”

司渊抬手揉了揉小姑娘的头顶：“知错能改，也是好孩子。”

司渊说完，掏出一块东西递到小姑娘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