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话镜那头的颜珏默了一会儿，道：“可是那里很远，我可能……。”

十几年都不会回青丘几个字还没有说。颜珏听见传话镜对面传来司渊唤小姑娘的声音，小姑娘应了一声，跟他说了一句再见，飞快地挂掉了传话镜。

………………

小姑娘跟司渊修习也有很长一段时间了，也学了不少东西，华岑每每看着小姑娘刻苦练习的模样就忍不住逗弄小姑娘几句。

白雪皑皑的腊梅树下，小姑娘矮身坐在桌案前，面前放置了一把七弦琴。小姑娘胖乎乎的小手在琴弦间游走，弹出的调子断断续续的。看样子是还在练习。

华岑凑到小姑娘身旁：“长歌，把司渊今天教给你的东西表演给师尊看一看。”

司渊今日教的正是小姑娘此时此刻在练习的曲子。从小姑娘弹出的调子就可以看出，小姑娘还不太熟悉。小姑娘也不藏着掖着，直言不讳：“我不会。”

华岑鼓励小姑娘：“勇敢一点，自信一点。你是大孩子了。”

小姑娘不知道将华岑的这句话转换成了什么信息。偏头求证似的看着华岑。

华岑又肯定的朝小姑娘点点头。

小姑娘这才带着试探意味道：“师尊是想让我说，老子不会？”

“……”

怒摔，华岑在心里暗想，小姑娘已经不是他的小可爱了。

…………

下午司渊给两个小姑娘布置了一个课业，让两个小姑娘把自己擅长的东西罗列在白纸上，草儿打算和小姑娘商量一下，这个东西怎么写，草儿来时，正巧一脸斗败模样的华岑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