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不知道他一手带大的人会这些，唤了小姑娘上前：“歌儿，你过来。”

小姑娘看着司渊黑着的脸，半挪到司渊跟前，似嗫嚅般问道：“师父，什么事？！”

司渊指了屋子中的空地，道：“来，给师父表演一个吐火。”

小姑娘没有动作，假装什么也不知道的四处看风景。

司渊又道：“那个什么胸口碎大石也给师父表演一下。”

“……”她可以选择装死吗？很明显不能，不过有一点小姑娘很肯定，如果她真的要做，司渊一定会阻拦，因为像胸口碎大石这种东西，是足以让拥有凡人之躯的小姑娘死好几次的危险动作。

小姑娘走过去躺在地上，偏头去看司渊：“师父，快拿一块石头过来，我这种表演，一生只能表演一次。”

“……”

司渊能让小姑娘表演吗？很明显不能，绕到桌案前将小姑娘从地上拎起来。司渊语重心长道：“我让你写这个，只是想更好的了解你会什么，从而着重的培养你这一点。”

小姑娘后知后觉：“原来是这样啊！！”

漆黑的眸子闪过一丝狡黠，小姑娘续道：“师父，我能说我特别擅长吃，特别擅长睡吗？”

…………

学艺的日子，时间过得飞快，一眨眼五年便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