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又开口问道：“叔叔，你们家有一个小孩吗？是个男孩子，他大概五岁左右，穿了一身蓝色的粗布衣。个头大概…。”

小姑娘打算给卖糖葫芦的比划，初寒见状端端正正在小姑娘手掌下，小姑娘将手掌放在初寒头顶，续道：“大概就这么高。”

那人原本只是气色有些不太好的脸瞬间变得苍白，许久之后才慢慢恢复过来，颤抖着声音道：“小姑娘说的应该是我那死去的小儿子。”

小姑娘随口问道：“他怎么会死呢？”

小姑娘问出此话，那人随即陷入深深的回忆当中：“我以前常年身体不好，老是咳嗽，家里又没有太多多余的钱给我看病，不知道是谁告诉小寒，说是山里的悬崖边有一种草药可以治咳嗽，那孩子偷偷地背着我和他娘，一个人偷偷的背了一个小背篓去了悬崖边，从此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那人道：“如果小寒没有死，如今也该有你这般大了。”

小姑娘听完，看着身旁一直粘着那人的初寒，莫名的感觉鼻子有些酸，她五岁的时候还只知道整天和草儿玩泥巴，过得自由快活。而初寒五岁的时候已经知道为了父母的病开始奔波劳碌。

读懂了小姑娘脸上的情绪，司渊揉了揉小姑娘的头顶，用神识传话给她：“每个人身处的环境不同，成长经历不同，所以所孕育出的人也会不同。”

小姑娘这才好受一些，朝那人沉吟道：“如果有机会，你想再见初寒一面吗？”

那人注意到小姑娘的称呼，他只提了儿子叫小寒，而小姑娘说出了儿子的全名，那人欣喜若狂问道：“你知道小寒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