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掌柜的连连点头,高兴得合不拢嘴:“自然作数,自然是作数的。我马上让人领着你们去上房,饭菜我会吩咐人送去的。”
“对了。”掌柜的又问道:“你们是要一间还是两间?”
小姑娘咬糖葫芦的动作停下来,答:“只要一间。”
见被称作是师父的也没有反驳,那掌柜的会意,随意从一旁叫过来一个小厮,让他领着师徒两个去了楼上的房间。
只等到师徒两个离开之后,众人才慢慢从陶醉中回过神,而眼前早已没了两个人的身影,只留下一张空荡荡的桌子。仿佛刚才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幻觉,只留一曲余音绕在心头,久久不能消散。
可周围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又在告诉他们,这一切都不是幻觉。
有人问道:“刚才抚琴的那个人呢?”众人只以为是遇到了很厉害的凡人。
那掌柜的解释道:“他们现在已经上去休息了,如果大家还想听,明天请早。”
顿了顿,掌柜的又补充道:“但是我不确定,他每天都会抚琴。”
这样只应天上下,人间哪能几回闻的琴音,即使是空等待也是愿意的。众人纷纷表示明天一定早来,才一个接一个慢慢离开。
接下来的一连好多天里,这间酒楼里人满为患,大家在等着想要再听一次这天籁之音,但是再也没幸听过。
不过掌柜的也没有说什么,只要司渊在这里一天,那些人就会来。
当然这都是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