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念秋消化了很久，才慢慢接受小姑娘所说的一切。

她略带思索道：“我想前世的我一定很爱你吧，不然也不会冒着艰险带着你去招摇山。”

这一点小姑娘是一直知道的，司渊为了弥补小姑娘经常思念父母的缺憾，也常常告诉小姑娘，她的父母是很爱她的。

李念秋欣慰的笑道：“如今你已长成一个大姑娘了呢？”

小姑娘轻嗯了一声：“我现在已经会做许多事情，懂许多道理了。”

李念秋同样轻嗯了一声，手摸索着抚上了小姑娘的脸，一寸一寸的，末了，手又抚上自己一双毫无焦距的眼，神色有些失落：“如果我的眼睛能看到你的模样就好了，只可惜我是个瞎子。”

李念秋的话让小姑娘的心陡然一紧。

那边李念秋的话还在继续：“我的这双眼睛怕是永远也看不到这世间的光明了。”

不等李念秋说完，小姑娘打断她：“我有办法治好你的眼睛。”

“真的吗？”李念秋有些欣喜若狂，如果真的能治好她的眼睛，她也可以看看这个世界了，不会再看什么东西都是一片漆黑。

“当然是真的。”小姑娘跟她保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