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司渊说话的时候果然要注意措辞还有用字。

长歌苦着脸：“师父，你不能这样对我！！”

“嗯？！”司渊挑眉，默了片刻，若有所思道：“那如果师父给歌儿吃，歌儿会听话吗？”

这是打算要妥协的节奏！！长歌笑逐颜开，拍着胸脯保证：“我一定会听师父的话，师父说一，我绝不说二。师父让我往东，我绝对不会往西。师父让我站着，我绝不坐着。”

司渊欣慰的摸了摸长歌的头：“很好，那歌儿听话，咱不吃。”

“……”

长歌的笑僵在了脸上。

家有师父太腹黑，徒弟表示生无可恋。

…………

落云计算着距离上一次司渊领着长歌到杻阳山来，差不多又过了五年。如今长歌已经十七岁了，司渊也已经不用全身心都放在照顾长歌的事情上，可以分出一部份的的精力来注意她。

可寻个什么理由去又成了一个难题。

落云为此思考了好几天，从前一直是寻着修炼上的问题去问他，可用了一次两次也不能一直用下去。

落千叶见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便问了她原因：“你这几日怎么回事，总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