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非烟记得，程世南曾说过她是他的药，也是老天赐给他的天使。

其实这一年，程世南出资找最好的医生给柳善治腿，她“陪睡”报答程世南的恩情，这很公平。

沈妄言要她说实话，她给他的，确实也是实话，她并没有骗他，只不过有所隐瞒。

“你撒谎！！”沈妄言怒声咆哮，双目腥红如铁，恶狠狠地盯着柳非烟，像是随时伸出撩爪，将她撕成碎片。

柳非烟睁开双眼，坦然回视沈妄言：“我没有说谎，句句属实。”

依沈妄言的洁癖程度，知道这个事实后，应该会嫌弃她，不再纠缠不放了吧？

“那你们昨晚也睡在一起？”沈妄言看着柳非烟半晌，此前的狂乱突然就收敛无踪。

此刻他的头脑清醒得出奇，他甚至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做。

“当然，难道还有假吗？”柳非烟毫不犹豫地回道。

她不明白沈妄言想做什么，总觉得，他做不出什么好事。

下一刻，她被沈妄言拽离了阳台。一阵天眩地转，她被沈妄言扔上了床。

“沈妄言，你想做什么，放开我，放开我——”在柳非烟的大喊声中，她的双手被结结实实地捆绑。

接着，沈妄言以最快的速度脱了她的裤子，甚至把她的贴身衣物也脱了个干净。

她的下半身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沈妄言的眼皮子底下，以极其羞耻的姿势。

她又惊又惧，不知道沈妄言想做什么，更何况她还以这么屈辱的姿态被他这样对待。

“告诉我，你们做了几次？做到几点？嗯？”沈妄言笑着近柳非烟。

柳非烟脸色雪白，她屈起双腿，突然间明白沈妄言打的什么主意。

“一、一次。”柳非烟心虚地回道，没敢看沈妄言的眼睛。

“他最喜欢你的哪个部位？”沈妄言淡声追问。

柳非烟脸色难看，吼道：“我怎么知道？”这个死变态，问的什么变态问题？

“那你知道我最喜欢你身体的哪个部位吗？”沈妄言的脸在柳非烟跟前不断放大。

柳非烟想后退，却躲不过沈妄言的近。

“告诉你吧，你身体所有的部位我都喜欢。我最喜欢在你身上印下吻痕，全身上下都烙下属于我的印记。可是你看，你的身体很干净，没有任何印记。”沈妄言轻笑出声，他的手滑过她纤长的双腿，那滑腻的触感，是他沉迷所在。

他的手一路向上，滑上她最美的部位。

他眸色幽黯，声音低沉性感：“这里很干，很紧……”

“别说了，拿开你的脏手！！”柳非烟打断沈妄言的话，只觉得屈辱。

沈妄言的动作顿了顿，舍不得那片温暖之源。

“沈妄言，拿开你的脏手！！”柳非烟恶狠狠地道，她因为呼吸急促，胸前起伏。

沈妄言的视线定格在她胸前那鼓鼓的两团包子，全身上下都在叫嚣要吃了她。

他禁欲一年，每次看到她都蠢蠢欲动，天知道他多想要她。

此刻他也能不顾她的意愿强占了她的身子，可是……

沈妄言告诉自己要循序渐进，不能再迫她。她性格这么刚烈，如果对她用强，她只会把他推得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