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母远远看着,不觉感叹:“女儿,你运气不错,挑了这么个好看的男人来嫁。远哲虽然也好,可你是有夫之妇,说话做事得注意点。”
“妈说什么呢。”商秋云吓了一跳。
“我吃的盐比你吃的米还多,难道还看不出来远哲对你有意思吗?总之呢,感情事要自己处理好。他们都是不错的孩子,就你这德行,也不知道他们看上你什么。”
商母虽这样说,心里却很得意,毕竟这是自己生的孩子,继承了她的貌美如花。
眼见到了午餐时间,大家才依依不舍地各回各家。
左岸拉着商秋云的手进卧室:“老婆,帮我擦药。”
一个上午都没能和她说上几句话,还要防着陆远哲搞突袭,也是醉了。
“你自己擦……”商秋云话音渐隐,因为她想起,他的伤在背部,自己哪里擦得到?
“商秋云,我来帮左岸擦药,你去玩吧。”陆远哲的声音由远至近,很快就插在商秋云和左岸的中间,以理所当然的姿态。
就算最近商秋云和左岸离不成,他也要给左岸添堵,让这个人知道,他不珍惜,有的是男人想要商秋云。
商秋云听到这话笑了:“我都快三十岁的人了,去玩泥巴吗?”
过年这样的大日子,对孩子们来说很喜庆,对他们这种上了年纪的人来说,过年只能证明自己又老了一岁。
陆远哲索性把商秋云推远,再把自己和左岸关在卧室内。
商秋云这才知道,陆远哲是故意支开自己,他们两个不知道要说什么悄悄话。
她好奇地躲在门口偷听,奈何什么都听不到。
二十分钟后,左岸和陆远哲出来了。两人脸上没有伤,走路也很正常,应该没有打架。再看表情,也无任何不妥。
再仔细一想,这两人加起来年纪过半百,不至于幼稚得在新年第一天打架。
到了晚上休息时间,左岸当然是想和商秋云睡一间房。
陆远哲却挽着他的手臂,强行把他拖进了另一间卧室,这给商秋云解了围。
左岸到了半夜都睡不着。想到商秋云就睡在隔壁,就心痒难捺。就算吃不到肉,好歹也让他离他老婆近一点,过过眼瘾。
他偷偷摸摸就要爬房,陆远哲的声音凭空响起:“你如果敢跑过去,我也跟,你自己看着办!”
左岸回头看向陆远哲,冷声道:“陆远哲,我忍你很久了!”
“我刚好也对你忍无可忍!”陆远哲索性起床:“走吧,刚好我也想跟她一起睡。”
左岸一听这话,第一时间拽住陆远哲的胳膊:“她睡着了,我们别去吵她。”
他是不是得想个办法把陆远哲扔出国内才行?但一想到商秋云那个脾气,他又不大敢下手。
以前天不怕地不怕,做什么事都不需要顾忌。现在有了弱点,做事瞻前顾后。
所以说,为什么要被一个女人牵拌住脚步,却还心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