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十年前的事儿了，哪能有印象啊？

“还有你八岁生日那一天，偷了后山坟头上的香烛和馍馍放在了你母亲的坟前，又被我看到了。”徐云烈又道。

楚慈是过年的时候生的，她的亲生母亲也是那时候去的，而每逢过年，村民们便会带着火纸去祭坟，他是徐家长子，自然也是要去的，不过因为不想回家，所以在后山呆的时间长了点，恰好看见她动手，当时还想着这小丫头胆子真不小，竟然敢对死人的东西下手。

“还有你十岁的时候……”

“等等，我不会又偷了什么东西吧？”楚慈哭丧着脸，她明明记得胖楚慈很少出手的，一旦动手要么是被人逼急了，要么就是饿的快死了。

“这倒不是。”徐云烈笑了笑：“你十岁的时候有些发胖了，几个小孩子拽着你的头发骂你是小胖丫，我将人赶走，结果你从地上爬起来之后看都没看我一眼，直接用头顶了我的肚子，然后转身就跑……”

楚慈嘴角一抽，楚堂都要笑弯了腰。

而这事儿她似乎有些印象，那时候她被人欺负，跌倒之后脑袋发昏，也听不到别人说什么，只觉得有个人靠近自己，所以一狠心便像一头牛一样冲了过去，将人顶飞了之后，转身就逃了，后来还为此担心了好几天，怕有人上门找她算账……

“那次之后，你好像老实多了，整天往山里钻，我几个月才瞧见你一次，再后来我就去了部队，对了，你用头顶我那次，我肚子疼了一个多星期，身上青了一大块，当时我就想，你是不是练过铁头功。”徐云烈又道。

楚慈嘴巴张了张，顿时汗颜，干笑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