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承业闻言连忙恭敬的道:“回母后的话,昨夜前来行刺之人乃是当年刺杀太宗皇帝之刺帝组织,这三人都是活了将近三百岁的老妖怪,且一身武功深不可测。母后您若是在场看着日子和那三人对打定然无法保持镇定,到时候场面混乱,万一若是那三个老不死的东西威胁到母后的话,那儿子当真是万死难辞!所以在儿子看来最稳妥的办法就是禁止母后出坤德殿,只有这样才能真正确保您的安全,您是朕的母后,朕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好您才行。”
南宫雨意听了刘承业的话却并不领情,声音不仅没有变得温和反而更加冷了那么几分,却听南宫雨意沉声道:“你以为自己是在保护哀家?殊不知哀家都快要心急死了!若是哀家真的因为心急而出现什么不测,那杀死哀家的就是你刘承业,这个道理你难道不懂吗?”
“我大盛以孝治国,你昨夜此举致使哀家心力交瘁,心神不宁,你可知罪?!”南宫雨意此刻是真的动怒了,她虽说极为宠爱刘承业,但该让对方知道的厉害之处丝毫不含糊。
刘承业闻言点了点头,给南宫雨意磕了一个头,恭敬的道:“母后说的不错,我大盛以孝治国,朕的确是犯了不孝之罪,母后要如何惩治朕,朕绝对没有哪怕丝毫的怨言!”
南宫雨意闻言痛苦的闭上了双眼,一滴眼泪顺着其下巴滑落,只听其颤抖着声音道:“好!既然你认罚,那哀家就成全你!”南宫雨意话音一变,对南宫舞道:“去请家法来!”
大殿里的人听南宫雨意要听家法,当即面色都是一变。刘氏皇族的家法便是用一根黄金打造的戒尺抽犯错之人小腿肚子一百下,听起来不难但真打起来那种疼是寻常人无法忍受的。更要紧的是自从太祖皇帝立国登基之后这家法就一直没有再动用过,无论是皇子还是皇帝即便是真的犯错也没有用如此严重是手段来惩罚,一个弄不好那可就会损伤皇子的玉体。
正因如此刘氏皇族中人都觉得那所谓的家法到了如今不过是个摆设,任谁也想不到南宫雨意居然愤怒到要请家法,南宫舞闻言连忙跪着上前一步,惶恐的道:“姐姐一定要三思啊!皇上龙体贵重,这万一若是有个损伤该如何是好?小妹知道太后此时震怒,只是您为了皇上的安全着想,是不是换个其他的惩罚手段吧,小妹恳请太后恩典,求太后恩典!求太后!”
南宫舞太知道自己姐姐的性子,姐姐如今这般愤怒不过是在气头上,若是今日请了家法,那后来受伤的肯定是自己的姐姐,姐姐一定会因为动手打了皇帝而感到十分的内疚!她这个做妹妹的这种时刻自然要时刻保证情绪,这样才不至于酿成大错!所以他才会在这最后关头说出了劝阻话。有人开了口其他人也都纷纷开口恳求南宫雨意不要请加法,只听刘欣兰道:“还请您不要动怒,求您看在皇上也是一心一意为对您好的份上就宽宥他这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