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我是神豪我怕谁
近代骑兵的训练看似只追求一个纪律,似只有一个墙式冲锋,但谁要真这么看就很表面了。
马匹对于近代骑兵的加持同样很重要。
后者的作战半径虽然很短,甚至还需要枪炮的密切配合,但欧洲历史上的马种优化就是从近代骑兵大规模普及之后才有的,或者说普遍系统化的。
欧洲的高头大马是人家几百年努力的成果,从引进中西亚的优良战马小部分改良骑士战马始,到大量的建立起优秀的马种培养体系,那是几百年来不断的努力才拥有的结果。
所以近代骑兵在拥有高强度的纪律的同时,还拥有冲击力强更更快的优秀战马,这样的一支骑兵自然能吊打传统骑兵无疑。
不过这样的一支骑兵近代骑兵也不能彻底满足秦朗的需求,对比这样的近代化骑兵,秦朗更需要一支改良后哥萨克式的骑兵。
嗯,就是近代骑兵与哥萨克融合之后的终极体,而不是一开始的纯粹轻骑兵游骑兵。
大华夏自有国情在此。
宽广辽阔的国土和变化多样的地势地貌,这就决定了中国走纯粹的近代骑兵是不合适的。
必须是近代骑兵和哥萨克式的轻骑游骑两条路都走才行。
如此最精锐的骑兵部队,最合心意的骑兵部队,当然是两者综合后的终极体了。
但是想把一支骑兵部队既能墙式冲锋,又能单打独斗,这当然不容易了。如此的部队也必然会是骑兵军种中的王牌,是注定数量稀少的。
就如眼下郁洲山岛上的骑兵部队,他们这群人都被训练了再训练,几年时间的消耗啊,吃的喝的从无短缺,待遇优握到军中第一位,那岂能不得出一个结果?
眼前的这五百人就是秦朗脑子里的骑兵终极体,毕竟他们是用银子和时间砸出来的啊。
二三十骑脱离大部队向前打马疾去,余下的人马组成了五个队列。
每队五列,第一排第二排一律挺着一丈二尺的骑枪,身后三排就是刀背加厚的马刀为主,同时每名骑兵的马鞍处都挂着一枪袋,两把双管手铳早就填装好了弹药,雪光耀人的马刀也随时都能出鞘饮血。
同排骑兵互相间帖的紧紧地,前三排骑兵――前后排相互间相距三丈,后两排则拉开到十丈的距离。
部队并没有停在原地等待着消息的传回,而是继续向北慢步移动着。
很快撒出去的探骑就有消息回到,前方三四里处就是清军骑兵。
后者正在围攻一处秦朗军的方阵,不过后者已经有了足够的时间做准备,清军骑兵的进展很不顺利。
毕竟这可不再是几十号人百十号人组成的小圆圈了,而是三四百号人聚集在一处。
要火枪有火枪,要手榴弹有手榴弹。甚至最外围的一批士兵,都捡起了地上清军遗落的长枪。
对于这样的步兵集群,骑兵可没那么好下口。
事实上火炮才是撬开这样阵列的最佳选择,可是秦朗军追击败军,不可能携带火炮,清军骑兵先就被火箭打的抱头鼠窜,逃到了蜀山湖才停歇下来,现在也不可能携带火炮。
那样一来清军骑兵的进展可就受阻了。
达克瓦已经准备下令部队绕开眼前的这撮敌人继续向南了。
结果这时候黄平带着探马与清军撒到外头的探骑撞到了一块,很快达克瓦也知道秦朗军的骑兵到了。
非但如此,就在东面不远处,还有及到火焰冲天腾起,显然是那边的秦朗军受到消息后已经组合起来,往西面这儿增援了。
同时眼前的这股敌人也没能吃下,在此之前达克瓦已经不惜代价的荡灭了两个秦朗军阵列,斩杀了小二百敌军,但自身也付出了一定的代价。
这种情况下,南面东面两路来敌毕竟,达克瓦必须要做出一个决断了。
这个决断是很容易下的。
肯定要吃掉秦朗的骑兵啊。
后者是天下所共知的秦朗军最大之短板,那就彻底把之根基也斩断。
几百号骑兵,按照得到的消息,那可是郁洲山岛上训练了好几年的精锐,是秦朗将来发展骑兵的根基,一旦重创之,定能叫秦朗痛彻心扉!
达克瓦早已经放弃了最初反败为胜的野望,那是不可能的。
自从此前那两拨宁死也与清军铁骑战到最后一人的火枪兵身上,他就看到了这一点。
反败为胜完全就是他的奢望。
秦朗军人人拼死力战,他手下不到四千人的骑兵,怕是啃不了几队人就已经伤亡惨重,士气低落了。
眼前的这三四百秦朗军不就是个明证么?
三四百人猥集于一团,他部十倍于之的骑兵都无法把之一口吞吃了。
这个时候要是还奢想着能一举反败为胜,就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达克瓦是代善的第四子,也是多尔衮的铁杆支持者。
他曾经和自己的二哥硕托,还有侄子阿达礼在皇太极死后,支持多尔衮登基上位,而被罢黜了宗室身份。当然,这惩罚一点都不沉重,因为他的二哥硕托和侄子阿达礼直接被贯以扰乱国政之罪名处死了,连阿达礼的弟弟勒克德浑都遭受了牵连,一样被罢黜了宗室名分,且削去爵位,贬为豪格旗下的庶民。
达克瓦的下场已经极好了。
也就是崇祯十七年,多尔衮一力坚持的入关大计大获成功,地位牢不可破了,这才把达克瓦和勒克德浑之流提熘了出来,纷纷册封爵位,并给于重用。
所以这达克瓦并非是初上战阵的菜鸟弱鸡,早在皇太极时期,他就已经出入沙场多年,战争经验很是丰富的。
当发现秦朗手下的火枪兵,遇到八旗铁骑的突袭之后,并不是吓的魂飞胆丧的掉头就跑,而是拼死力战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的算盘不可能实现了。
清军马队迅速的分散开来,一支五百人左右的马队向着东方挺进,他们会环绕在东面来敌的周遭,呆滞后者的速度。
再有一支二三百骑的马队留在了眼前的秦朗军阵前,用以看牢眼前之敌。
然后接近三千骑兵,就要潮水一样向着南面的秦朗军骑兵压来。
两次分兵并没用多长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