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我是神豪我怕谁
六月二十小秦恒百天,然后到七月就秦朗生日。
可想而知郁洲山岛这段时间里会添置多少人来,这些人的到来则又为西港区的繁华多增加一抹光彩。
而作为秦朗治下的首善之地,郁洲山岛这阵子则就跟过年一样喜庆。
大小街道都是张灯结彩。
对于秦朗,他们是发自内心的爱戴尊崇,对于秦朗的儿子,他们也是从心底里高兴。
小孩百天了。身体还棒棒的,这样一来夭折的可能几乎就抵到了一个极致。除非发生了什么不可言之事。
如此的秦朗就有了继承人,这可不就是天大的喜庆?
事实上很多赶来贺喜的队伍,那都是两队合做一队,毕竟谁也不会在这种大喜事上搞些容易腐坏的东西。事实也就是如此,各方前来庆贺的队伍,除了老郑家在大批珍玩珠宝之余,还送来了两船新鲜水果外,其他地方那是谁也没多此一举。
而且就算是如此,那两‘船’水果中间就还夹着一‘船’冰呢。
并且从胡建出来后,先后在江浙和松江换了两次冰,费时费力费心还费钱。
甚至光是这冰钱都远远比水果要贵了。
这可是六七月里啊。
不过对比老郑家所求的事儿来,这都是小意思。这次代表郑芝龙前来的是郑彩,绝对是郑芝龙集团里的要人。
在郑一官还没有降清之前,整个郑氏集团固然山头林立,党派众多,但郑芝龙的威望高隆,绝对没得二话,大家不管姓不姓郑,都紧密团结在老郑的身边,认同他这位带头大哥。
也所以,郑彩身为郑芝龙的从子,在郑芝龙现如今只剩下郑鸿逵一个亲兄弟,而长子郑森又不走郑家老路――郑森考中秀才,娶的老婆是胡建名儒礼部侍郎董r先的侄女,到金陵求学拜的老师也是名响天下的谦受益,那人身路线显然跟老郑不是一回事。如此的情况下,郑彩作为郑芝龙的从子,还有他的兄弟郑联,那即便算不上郑家的“夏侯曹仁”,则也是“夏侯渊曹洪”了。
这次携带着重礼前来贺喜,给秦朗祝贺只是个表面,真正的原因还是老郑家急着需要秦朗手中的刀枪战甲。
前文说了,郑芝龙手中绝对握了一支装备精良的精锐,人家麾下连黑皮都有。
但是这样的精锐力量数量真的太少了,他们的性质更多是郑芝龙的私人卫队,这就绝对了这些人马的数量不会太多。也就是说老郑头手下的兵绝大部分还都是标标准准的水兵,身着单衣,手里拎着一把刀,能放枪能射箭,这就是了。
这群人用来海上跳帮战是够了,毕竟大海之上,真心没谁会披挂铁甲的。
可用来陆上跟老李的兵马交锋就有点不自量了。
郑芝龙现如今是一边发动自己的能力筹措收集甲衣,另一边就是向秦朗购买。
秦朗手中也没有太多的铁甲,但是棉甲是绝对够的。
因为这东西太好搞了,水力锻锤拿来打棉花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几片被锤成片的棉花合在一块,中间再搞些铁片子,一件标准的棉甲就出来了。
作为秦朗军枪炮兵的主要装备,棉甲他手中真充足的很呢。
郑芝龙此前就订了一万套,现在已经交工了一半,剩下的五千套本该是八月后交付的,可现在老郑家在肇庆有点要顶不住了,郑芝龙准备再往后退一步。也就是说郑家的局势不怎么好,急需这五千套棉甲。
而要是能再多些,就更好了。
事实上郑彩这次来的时候带的就有一份订单,从火枪火炮到甲衣刀枪,
又是三十万。
秦朗能怎么说?肯定愿意啊。五千套棉甲根本不值一提,再翻一倍,库存里也都有。只不过对外他肯定不能这么就利索的给了。
次日,也就是七月初二,郑彩就半秒钟也不停留的,带着三千件棉甲就利索的回家了。
可秦朗庆生不会只来一个郑家。
金陵那整个就不说了,从老丈人到丈母娘到小舅子,再到其他的头头脑脑,就比如方岳贡、倪元路、张世泽这些朝廷大臣和勋贵中人,面子上的事儿他们也不可能对秦朗的生辰视而不见啊?更别说还有小秦恒。
那边的就通通不说,就说其他方面的事儿。
比如徐州的金声桓,比如凤阳的黄得功和安庆的高杰,还有‘隐姓埋名’而来的老李。
对比老郑家的正大光明和财大气粗,这几家就都有些不那么正大光明和财大气粗了。
金声桓很满足于自己的现状,就悠哉乐哉的在徐州当土霸王。不过金声桓虽然很自得其乐,人却不傻,知道自己现在的好是凭什么得来的,所以在军备上一点都不吝啬。
一万披甲军,大批的火枪火炮,这样的实力都能硬吃高杰了。
别看高杰部有两万人还多,可有什么用?
装备,装备不如人;军心斗志,军心斗志也不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