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里面没有洛尚轩表哥的联系方式，但是你可以找洛尚轩。”

“找到洛尚轩的表哥，大概一切都会明朗了。”

慕青黎到底是旁观者清，能够在顾菱月这么迷茫的时候，给出建设性的建议。

顾菱月点了点头，将资料好好地收起来。

“看来，到了z市之后，我有的忙了。”

慕青黎点头，“不管怎样，放心，我一直在你身后。”

顾菱月轻笑一声，轻轻地握住了慕青黎的手。

车子行驶了三个小时之后，终于到达了z市。

还是原来的公寓，还是原来的学校。

顾菱月将自己的私人物品收拾好之后，就带着秦楚暮将慕青黎送走了。

临走的时候，慕青黎深深地看了一眼秦楚暮，“原来她的主治医生，是你。”

秦楚暮淡然一笑，“真是巧。”

“的确很巧。”

慕青黎冷笑一声，上车离开。

顾菱月怔怔地听着这两个第一次见面的人说着的像是哑谜一般的话。

“你们以前认识？”

“何止认识。”

秦楚暮淡淡地笑了笑，“关系还不浅呢。”

顾菱月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你们曾经谈过恋爱？”

秦楚暮一脚踩空，差点摔倒，“小丫头，你这脑袋里面除了情情爱爱，还有别的麽？”

顾菱月扁唇，“还有画画。”

秦楚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