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记名弟子，我充其量算是你师傅。”道名说着手上火球变作水球，然后水球变成“师傅”二字。道名对着步凡微微一笑，又将“师傅”变成了“师父”二字道：“看清楚了？虽然只是一字之差，可意义却完全不同。”

“有区别吗？反正都是我被你坑。”步凡白了道名一样，把头一歪继续说道：“当你徒弟都被你各种坑，这要是真成了你儿子，还不让你直接上称按斤卖了呀。”

“师傅，授业解惑，但绝不传道。”道名玩弄这手里的水球，水球不断变化着字迹，道名继续说道：“师父，言传身教，传承衣钵。”

步凡听道名这么一说，心里立刻就品出滋味来了。道名言下之意是在告诉步凡，即便道名现在传给他五行法，甚至允许他偷学手艺，其实不过是在授业解惑。不过步凡现在已然满足，倒也没有想更进一步的想法。

“说起授业解惑，师傅，你这五行法没教全呀。”步凡想起自己学的五行法，只有水、火、土三系而已，明显的名不符实缺两门嘛。“你这藏私藏的太明显，一共五门你才教给我一半。”

“人心不足蛇吞象，你没见我也就只会三门？”道名郁闷的感慨一声，手里的水球变成了土块，接着又恢复成了火球散去。“你若是能参透维特记录的心得，再凭借哪怕不全的五行法，你也肯定能无敌于天下了。”

道名这话倒是真的，五行法加上维特记录的心得，足以造就出一个伪圣阶的三系强者。这种水平已经与道名相差不远，就算对上风火双璧也绝对不落下风。

“我还是要坚持我的选择。”步凡依旧毫不动摇，现在就选择放弃还为时尚早，步凡忽然嘿嘿一笑说道：“师傅，你把无系魔法师说的那么猛，为啥不往那个方向培养我？”

“我可没有那个本事。”道名头摇的像拨浪鼓，一副心好累的模样说道：“别说是我，就算是倾一国之力，恐怕都没人能做到。虽然无系魔法师在战场上强的逆天，可毕竟数量太过于稀少，根本无法形成其特有的体系。”

“到底有多稀少？不是说出现圣阶的比例很高吗？”步凡觉得道名太过夸张，之前步凡曾经计算过，圣阶魔法师数量不到四百。但无系魔法师足有十二人之多，按比例换算基数也不会太少。

“唉……怎么收了你这么个没见识的徒弟。”道名忽然叹了一声，然后有气无力的说道：“这世上人口百亿有余，可无系魔法师有多少？恐怕还不足百人，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步凡露出一脸的愕然，这比例简直让人无法接受。不足百人就有十二个圣阶，怪不得道名要说比例高了。不过无系魔法师受限于基数，恐怕永远都不可能成为独特的体系，也就难怪无系魔法师很难成长起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