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所有中国的将领,心中的愤怒已经是到了极点,一些比较老粗的人已经是有冲动要论起鞋子狠抽这个狗日的大嘴巴子了,见过无耻的,却是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再大的愤怒又能如何,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软,这些中国将领们清楚,没有了大老美的补给线,不要说大西南的中**队的补给会有问题,整个中国战区的武器物资的补给都将产生重大的问题,这,或许就叫做弱者的悲哀。
“进入下一个议题!”史迪威摆了摆手,一场大胜,一场大震军威的策谋之胜,便这样被淡化处理了。
人要获得敬重,要靠自己的努力,国要获得尊重,更要自强不息。
气的手脚发抖的中国将领们,这个时候让愤怒和屈辱折腾的情绪是波澜起伏。
而在斯瓦河畔,18师团已经集结了重兵,黑压压的日军部队挤在这一公里长的河道一边,没有太多强渡工具的他们想要马上的打过河去,显然是有相当的难度,只是这个时候18师团已经火遮眼,他们所想的,所欲为的,便是报复,以血还血,以眼还眼,日本人觉得他们的武勇或许看在中国人眼中是狭隘的自以为是,但是他们就是坚持,一坚持就是坚持处一个现代日本的疯狂执着所在。
一个瘦削的身影立在斯瓦河畔,没有霸气,却是固执的站在河的一岸,小眼睛定睛看着对岸,就这么一直看着,像是个疯子一般,这人,叫做古木一郎。
“哈哈哈哈哈哈哈!”游飞放声大笑,“狗日的朱伯庸,不赖不赖,哇嘎嘎!”放肆张扬,从心而为,游飞让朱伯庸偷袭黎达誓,就是要长我中华威风,在缅甸这个战场,游飞打过畹町河的时候就想好了,要为中国挣一个大大的面子。
向德飚也是兴奋莫名的在一边搓着手,乐得满脸通红,只是一个劲的傻笑,丘八沙场死,万人所往,求的就是这个气节,不为那千古留名扬,气节正则心足慰表,200师打的漂亮仗,痛快,痛快,要从东吁撤到彬文那的憋闷情绪这时候也是云消雾散,在他们的牵引下,200师如入无人之境的的在信一土况的眼皮子底下溜了过去,这就已经是一个最大的羞辱了。
“师长,该咱们发发力了,嘿嘿!”向德飚冷笑连连,自打入了259师这个虎狼之地,向德飚便是愈发的狠辣,寻常人不敢作想的事儿在259师的人看来才是他们分内事儿,若不是有着这股癫痫的疯狂,何来的我心无畏,扫**荡八荒而后气吞万里如虎,爷们要做的事儿,就是这么霸道,就是这么蛮不讲理。
“是时候问候一下信一土况大兄弟了!”游飞龇牙笑着,眼神却是比水还要冷上几分。
我拿我命博未来,世人笑我太我疯魔,我笑世人阿谀一生甘做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