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雷万山一惊。
在千重岭,强者为尊是没错,不少家族流派也的确是依附其他势力存在,但那只是依附,而凌楚汐所说的却是归附,一旦归附剑心流,那么他们所谓的血煞门也就名存实亡了,都成了剑心流的门下,凌楚汐让他们往东,他们就不能往西,让他们杀鸡,就不能撵狗,与家奴无异。甚至,就连生死都间接操控在凌楚汐的手中。
“你只有一个选择。”凌楚汐看他的神情,多少猜到他心中所想,淡淡的说道。
凌楚汐的身后,宫西狂刀缓缓擦拭着八荒战刀,目光从雷万山咽喉,胸口等要害部位扫过,看到战刀上滴下的血滴,雷万山心头一颤,凡是被他目光扫过的地方,都象被刀锋拂过一样,冰凉。
章玉鸿就站在宫西狂刀的身后,手里抱着焦尾古琴,笑得很纯很天真,不过目光却很不善的望向雷万山身体某个关键部位。
雷万山心中剧颤,本能的夹紧双腿。别看那个小白脸笑得人畜无害,雷万山可是知道这家伙下手有多狠。
雷万山看着凌楚汐,突然注意到她身后的一道身影。
看着那修长的身影,飘逸神秘的银色长发,那淡然世外的恬淡,那漠视万物的孤傲,雷万山心中一凛。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从他赶到这里直到现在,那人就一直站在那里,一动未动,好像包括自己在内的所有人都不存在一样。
注视着皇甫清绝,雷万山突然感到一阵呼吸不畅的压抑,仿佛在他的面前,自己就如蝼蚁一样的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