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沧海也不着急,颇为有趣地盯着那舞女的一举一动。
他的耐心很足,不同于这具身体的原主人,上一世的经历令他对很多事情都有充足的耐心,等上一会儿也不无大碍,当初他能在草丛里呆上一天不动来躲避敌人,区区几刻钟的时间并不算长久。
等舞女的表演结束退下之后,厅内众人才逐渐回过神来,似乎都察觉到了先前自己的失态,尽管都很再想挽留舞女表演一番,还好都是文人雅士,故作矜持一二,倒是没人去直接留下舞女。
反而有人提议,以这丘兹国舞女来作一首诗,当下场内又热闹了起来,只是逆沧海已没有心思去关注这些文人雅士的作诗,跟着舞女乘坐的马车来到了一处别院。
这丘兹国一行几十人,前后几处别院全被他们租下,舞女下了马车,左右还有侍女与护卫护着送入了别院,似乎在这些人中,舞女的地位颇高。
“嘎咯索……”
舞女走在最前面,旁边的护卫向着她汇报什么,不时看着她点点头,也不知两人说些什么。
逆沧海等着这批人全部进了别院后,冷笑了声,光明正大地从屋顶飘落而下。
“尼咯?”
突如其来一个身影落入别院,没有丝毫隐藏身形的做法,顿时引起了舞女与左右五六个护卫的注意,不仅所有人立刻拔出刀来,就连以为的侍女居然也做出了防御的姿态,并非寻常不通武道的常人。
“丘兹国人!”
逆沧海负手伫立于这批人对面,根本没有在意这些拔出刀子的威胁,淡然说道。
“你、你是什么人?”
听到了逆沧海的话音,有个护卫结结巴巴地以中土话喊道。
“缉查司。”
这些天来,逆沧海已经逐渐有点适应了这具身体的身份,此刻毫无与这些小人物虚以委蛇的意思,直接开口说出了这三个字来。
“缉查司”三个字出口,那些护卫还有点迷糊,倒是为首的舞女立刻色变,在面纱掩藏下的娇媚眸子露出了一丝惊色。
“缉查司?你说你是缉查司的大人?”
舞女终于开了口,第一次听到这女人的声音,就有种黄鹂鸣翠的感觉,动听清脆之间,又有一点妩媚的懒散。
逆沧海等的就是这句话,为了装……不是,为了减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他特意吩咐丑牛给他拿了十多块缉查司的腰牌,一旦出门在外,不带武器,不带多的银两,腰里全放上缉查司的腰牌,有事没事往外一扔。
就如此刻,逆沧海冷着脸,随手一个腰牌扔出去落入舞女手中,就让舞女不得不默认道:“不知缉查司的大人,深夜来访有何贵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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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兹国人,你们到大楚来是所为何事?”
“这位大人,奴婢等丘兹国人一直仰慕上朝繁华,是以才不远万里来此领略一下上朝昌盛,同时奴婢也想把我国舞姿带给上朝百姓……”
舞女不急不徐,说话条理清晰,没有一点慌张的地方。
然而正是因为如此,逆沧海才感到一丝不协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