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辛辛苦苦的斩妖除魔,这群老农却在祭祀河神。
“混账,住手!!!”
但见江边,一群村夫农妇跪在江边不断朝着奔腾的江河跪拜。
在他们前边,一个木制的笼子内装着两个衣衫褴褛的六七岁孩童,四个赤着上身的壮汉正将笼子抬到江边,往江边浑浊的大水里面推。
黄色浑浊的江水奔腾漫灌,涌入木笼内,笼子里面大一些的女孩,死死地抱着害怕不断哭泣的弟弟,手抓着木质囚笼往上拉,可是奔腾的浑浊江水已是将两人下身过半淹没。
女孩小小的面庞上面色苍白,两只眼睛恐惧地望着身边正在将笼子推进汹涌奔腾的江水中的四个壮汉,嘴唇颤抖,却又说不出话来。
“给我住手!!!”
岳镇山大声喝道。
催动体内真元,身形在江面之上拉出一条血色残影,如同大鸟一般飞掠数丈距离,双脚在空中接连踢出,瞬息之间将木笼周围的那四个壮汉踢飞回去。
岳镇山一把抓住木笼,将即将沉入浑浊翻腾的江水中的木笼给拉了上来。
拿出血元阴煞刀,刀芒闪过,笼子劈开,将哭泣的男孩和惊恐的女孩都抱在身后。
突然发生的变故,使得一众村民停下了跪拜的动作。
站起身来,而后只见人群分开,一个拄着拐杖,满面如老槐树皮般的老头愤怒走出,拐杖狠狠地在江边草地上拄了几下,对突然杀出来的岳镇山质问道: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打断我们给河神的祭祀?”
“什么狗屁祭祀,难道还要用两个小孩做祭品不成?!”
面对众村民的咄咄逼人的目光,岳镇山十分无语,将两个刚过腰,被吓得瑟瑟发抖的小家伙护住,大声地对那领头的老家伙大骂。
“你个外人懂什么?!”
“这条江河可是有着正儿八经的河神,那两个爹妈都死了的死剩种又没人养活,正好送他们去河神大人那里吃香的喝辣的有什么问题?”
老头怒气冲冲,指着岳镇山的鼻子大骂。
“赶紧把人给我们交出来,不然不要怪我们这些粗人不客气!”
“对,赶紧滚开,把人交出来!”
“要是惹怒的河神,有你好吃的!”
“外乡人,这里不欢迎你,给我们滚!”
一众村民纷纷大声呼应,气势汹涌。
“......”
岳镇山顿时被这些愚蠢的村民整无语了,一点也不想跟他们交流。
这是时代的局限性,他们以为祭祀所谓的河神,便可得到平安,岂不知这里的洪水灾祸都是他们祭拜的妖怪搞出来的,妖怪要害他们,这些人还主动献供。
这个妖魔为祸的世界,在某些偏远的地方,会有愚夫愚妇将妖物当作是山神祭拜,拿活人当作祭品,这种事情时常发生,但真正遇见了,岳镇山还是感觉恶心无比。
这所谓的村中愚夫愚妇宿老害人性命,而且还是两个孩童的性命,竟都这般理所应当。
只要苦难不发生在自己身上,都可以选择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既然你说得那么好,那为什么你不自己去侍奉河神?”
“关你什么事!”
“外乡人,赶紧滚蛋!”
一群村民手中拿着棍棒,不断起哄。
岳镇山懒得跟他们废话,直接对江面喊了一声:
“周卫,给老子过来。”
“把这些愚民好好教育一顿,但也别害他们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