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信你，更信这是你的计划”

“信我！这么自信吗？”陌疏震惊了，程录含这么了解她吗？连她的想法计划都那么相信吗？

“是，否则我不会说今天的这番话，我虽然不知道你对我的感情，但我知道你不会喜欢寇子飞那样性格的人，我也更自信我对你的了解和我对你的自信”

“你是第一个把我看穿的人，希望你永远对我这么自信，好吗？”

聪明如程录含怎么听不懂陌疏的弦外之音，她希望的只是他永远对她自信

“要看我自己智商够不够高，能不能猜透你的计划了？”

“如果你有一天对我不自信了，一定要告诉我你智商不够了，需要我给你解释听，我会解释的”

“我相信我的智商”

陌疏此刻感觉心中无奈“不过，程录含，我们之间真的没有……”

陌疏还没说完，程录含就打断了她“你不愿意尝试吗？配不上你身世的是我，我都没想过自己该不该自卑和放弃，怎么一开始不愿意坚持的是你，觉得不会有结果的是你？”

“就是因为我知道我自己的结果是什么我不像伤害你，不想去追求一段没有结果的感情，对我来说，感情是最没用的东西，我嘲笑寇子飞在那样的家庭居然还希望娶一个他爱的人，他的行为对我来说是蠢，所以我利用他的蠢来抵抗敬函远，同样，我不希望有一天我像寇子飞一样蠢，明知道没结果，我为什么不在还没开始的时候就放弃这段感情，难道还等待它的成长，然后最后谁都放弃不了对方，知道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故事吗？就是因为他们明知道没有结果还要去试才换来最后梁山伯惨死，祝英台被迫还是嫁给了马文才”

“可故事的结果是他们变成……”

“变成蝴蝶只不过是安慰人的，你我明明都知道这两种结果哪种更加真实，又何必自欺欺人呢？我们又怎么不是这样呢？”陌疏语气变得开始有点咄咄逼人，又有点悲凉，她的鼻头发酸，然后无助的躺在跑车的靠椅上，静静听着接下来程录含会说什么

“我看了你在美国做的事，果断，自信。就算是在中国，你也是在反抗你父母的压力，和寇子飞合作，你是一个不怕困难，自信，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但是，在这方面，你什么也不愿去改变，只是在认命而已，你还是我认识的齐陌疏吗？”电话里的声音有些无奈

“我不怕困难，自信是因为我知道我一定可以成功，而你和我，就像已经折翼的鸟还在希望自己可以飞，你不觉得这想法很愚蠢吗？我做事雷厉风行，不拖泥带水，是因为我不在不可能的事上下功夫，所以才会赢得彻底”

“所以，你连试的勇气都没有？”

“我知道如果我试了就出不来了，明知道做了是没必要的，为什么要去试？好了，我还有事”

“等一下，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既然已经认命，和寇子飞合作又是因为什么？反正你以后的未来注定和寇子飞，敬函远有关，你又为什么要做这些无谓的事，早点实现你的目的不是更好吗？”

“为什么你每次都可以发现我计划的致命地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订了婚就一切按照我想的那样进行，我又为什么这样，鬼知道！”陌疏关了电话，她不敢再听程录含接下来说的，她害怕他发现她计划更多矛盾的地方，她害怕她流泪的声音他听到

这是陌疏从记事以来第一次哭，无助的哭，平时高高在上的齐陌疏现在也只不过是的受伤的女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