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拖着已成重伤的身体,艰难地下山。
还没上公路,就彻底倒下了。
路上的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身鲜血还在不停地流。
有人招了一辆面包车,将我载到城里。
经多人转认,才认出我来,报信的跑到气象局给汉晨说了。
在医院急救室,我已经晕死。
汉晨惊得目瞪口呆,跑到医院。
因失血太多,我趴在病架上像一个死人。
……
第二天晚上,我才苏醒过来。
身上包满了纱布,药味扑鼻。
汉晨见我醒来,忙将胡清泉叫来。
胡清泉开始以为是社会上的地痞打的。
“谁将你打成这样,我马上去打转来。”
我苦笑了一下说:“打不转来,那个人凶得很,我们都斗不过。”
汉晨在一边对胡清泉说:“最好不要去惹。”
胡清泉大声说:“边城有几个学武术的?麻拐子撵狗——哄人,我请一车人去打,他打得过吗?”
我吃力地说:“打我的人是阿爸,敢打吗?”
汉晨和胡清泉都同时惊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