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设我们立于林群中
这生命活上一回
不会确定人情所在
伟大的动物
不是人
在失败之前
总要表达智慧和手段
在天地中间
踪迹被撕得七零八落
或者大势所趋
或者兵败如山倒
咒语
送出了件件忠实的神话
上苍,不再夸张地抖动手指
社稷,只审问这些无聊的生灵
这一切,证明寻踪只能是自生自灭
这首诗在我看来虽不太合拍,却又不失为表达自己在奔波后,停下脚来回头看望自己背景的感受。
对寻找自己的人,也进行了必要的劝说。
学生固然值得天下所有人的留念,而我却在这个生活圈里,找不到一点值得认可的归属。
用包扎面条的纸来记录自己的日子,叫面条日记。
我不知道,到底是穷,还是有意这样做。
……
放了寒假,我回到边城,没有回红村老家。
住在汉晨家里享受着不急不愁的闲散生活。
一天,张惋从北京回边城,来到气象局找到我。
“日子过得不错嘛?逗天仁玩比大学里好,对不?”
我泡了杯茶给张惋说:“半年不见面,张警官怎么一下子长得肥头大耳?生活充满了阳光?还是充满油光?”
张惋忘乎所以地抱起天仁往空中抛玩:“我啊!阳光普照,油光水滑,就是银行里老是开不了张。”
之后放下天仁又说:“等会儿,顾幺儿要请客,我是他派来捉拿你的。”
“好哇,他死人的东西都不吃又吃谁。”
“鲁小妹在帮他杀鸡,邵娃儿下厨房,他自己坐在床头上背‘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他爸呢?”
“回三河口老家过年去了,我们五个旧友可以在他那里大跳一次舞。”(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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