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不会背，我是不会唱。”

“那不就是没夫子教你么。还是你没学会啊？”

“……你家夫子整天教你这个啊？”

“没教过。我小时候自己编的。”

“那你先唱两句，我找调。”

古谦乐清了清嗓，“人之初，性本善……”“等等等等，你这不和背书一个调子么。”“不一样的，我是在唱……”见古谦乐似乎还要争论一番，唐荆举手投降状，“调子不一样，不一样……”把被子往上扯了扯，“你睡，我唱歌给你听。”古谦乐拍了拍枕头，满意地闭眼。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拍着拍着，古谦乐还真就睡着了。唐荆戳了戳她的脸确定她睡着了顺便感慨了一把脸真软，在古谦乐耳边顿了顿，“好好睡。”

望了一眼还在灶房里忙碌的小九，唐荆轻轻地走出酒楼，往东边走去。

“药好啦！诶……？人跑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