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惜颜怔怔着她，仿佛一秒她的口吐李瑾母亲的名字。

“不说这，”麦伽罗从往昔抽离神志，摩挲着手腕笑笑，“听阿史的诅咒吗？”

“……”见她这生硬岔开话，花惜颜沉默她一会儿，没应声。

马车已经驶森林，皎洁的月光顺着车窗溜进来，在晕一片白。

借着光，麦伽罗手腕蜿蜒盘旋的紫色纹络清晰可见。

这是二次。花惜颜一次这纹络时的场景：她像总是无摩挲纹络。

“这是一诅咒，”见花惜颜盯着自己的胳膊，麦伽罗挽袖子大大方方示给她，“是吐蕃人，祖祖辈辈是巫医。”

“男尊女卑一样，巫医讲究血脉，为男子继承。父母一女儿，而即便是女子，继承父母的衣钵。”

“尺带珠丹继任赞普，”她的声音里掺进许不屑，“厮图效仿始皇帝，日寻仙问，妄图长生不老。”

“诶？”花惜颜难象一藏族装扮的人会拿着拂尘寻仙问，哭笑不问，“吐蕃不是信仰萨满教嘛？”

“嗯，吐蕃信仰神腾格里，”麦伽罗点点头，接着说，“求仙问不，又生一计，抓全国德高望的巫医钻研吐蕃禁书，的父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