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上花》80(2 / 2)

还能为什么?她和姓敬的开房被抓了。

不可能。我皱着眉头说:同性恋不犯法。

听说他们三个打起来了,刘全自杀,把自己捅伤了。红云说。这下子我彻底清醒了,轻声问道:什么意思?怎么又有刘全?谁要自杀?

唉呀,刘全啊,刘全自杀。我也不知道具体情况,反正就是他们三个在一起,开房,然后不知道怎么打起来了,刘全要自杀,有人打了110,派出所就把他们全带走了。

你是说,敬总、青柚、刘全,他们三个全进派出所了?

是的。红云着急地说,你说现在怎么办吧。

进哥知道了吗?我问。

不知道他知不知道,我是听圆圆她们说的。

圆圆怎么知道的?

不清楚。红云说。

圆圆说的,那就是无无也知道了。这样,你打个电话给阿进,马上打,就说你听圆圆说的青柚进派出所了,其它的别多说。我说。

红云怀疑地问:他会管吗?你知道无无恨不得把我们几个全赶走!

无无和阿进的利益不一样,我们对无无来说是无所谓的,但对阿进来说则不一样,他不可能只靠无无那几个人挣钱对吧?他需要我们这些人,现在他手底下的姑娘出事儿,他如果不出面,今后谁还敢在他手下混?

也是啊。红云说。我马上打电话。

我挂了电话,转头看着窗外,不知不觉车子已经驶进城市边缘,杂乱的铁皮房和塑料大棚依次闪过,鸡、狗、猪、驴……以及人的吆喝声混杂在一起,就像是一些胡乱组合的音符,节奏全凭参与其中的个体生命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