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的慢悠悠的,秦泽丝毫不急,默默感受着手中的柔荑,捏了捏,软软的,较之赵飞燕的手要细腻一些,较之花木兰的手又要软和一些,很有特色,让人爱不释手。

不知过了多久,一行人终于来到了宫外,秦泽这才将她的小手松开,站到了一旁。

白灵这才回过神来,砰砰跳动的心,竟没来由地一阵失落。

秦泽望着她笑道:“好了,刚刚已经有那么多人看到你和我的关系,她们以后再也不敢欺负你了!”

“大王!?”

白灵这才意识到,原来大王早就知道有人欺负自己,只不过没有明说,心下五味杂陈,眼眶红红的,有种哭泣的冲动。

这种被人默默关怀的事,她从小到大没体会过几次,每一次都弥足珍贵,她都深深记在心中,丝毫不敢忘,当即望向大王的神色中,充满了敬意与感动。

“待会上朝后,你就在后殿等着我……”

秦泽没在这个方向继续大加进攻,他根本不屑于这种类似于‘趁人之危’的进攻方式,只是说完这句话后,不回头的上了车辇,径直前往太和殿上朝。

……

太和殿上,司礼监赵高高声道:“有本启奏、无事退朝!”

下方百官中,户部尚书走了出来,洪声道:“启禀大王,臣有本奏。”

“讲!”

“近来,包括京城在内的各大城池出现了不少流民,数量上有数千到万人不等,请问大王该如何处置?”户部尚书躬身请示。

对待流民,一般有两种处理方式,一种自然是安置,另一种就是置之不理,不让这些流民进入城池,或者是驱逐到其他国家。

秦泽眉头微挑,好奇地问道:“这些流民来自哪里?是我们国家的人么?”

“回禀大王,根据调查得知,其中小部分是流动人口、我国北方小镇居民,他们是被匈奴毁坏了家乡后成为流民的,还有一大部分是来自保国和康定国。”

保国和康定国同样是诸侯国,他们在北秦国的南边,一个东偏南、一个西南,同北秦国、邱月国、赵阳国一并称作北境五国。

秦泽听到流民来自这两个国家,有些好奇:“他们的百姓怎么会出现在我们国家?难道是他们那里发生了什么霍乱不成?”

户部尚书解释道;“回禀大王,根据流民所说,保国和康定国正在开战,他们是因为战火的原因,这才逃向了我们北秦国。”

“原来如此,”秦泽轻笑道,结合着问道,“可我北秦不也是处于战争时期么?怎么他们不朝着中原跑,反而往北边跑?”

“大王有所不知,中原如今也是战火纷飞,天下诸侯国,几乎没有多少有安定的日子过,而且他们离我们北秦比较近,这才一并涌入了我们北秦之地。”

“这倒也是……”

现在的神州大地,各大诸侯国纷争不断,几年一小打,十年一大打,几乎是已经是常态了。

这就直接导致各大诸侯国、乃至整个民族的生产力都在战争中极大的损耗着,几乎没有多少国家能够从中解脱,一直都是积贫积弱的状态。

像北秦此前搞改革的几乎没有,倒不是别国不想改,而是没有底气与客观实力去做出改变。

“这些流民的情况,寡人大致明了了,北边因匈奴迫害而逃亡的本国流民,尽快安置妥当,吩咐各大城池的官员,必须要尽快将这些百姓收容进入并管理好!”

接着,他看向了朝中各个大臣:“各位爱卿,关于保国和康定国的这些南边的逃难流民,你们以为该如何处置?”

户部尚书回答道:“回禀大王,微臣以为应当尽快将这些流民放入城中安置妥当,不然恐生祸患,会惹出不少乱子。”

“臣以为不妥!”

又有一人站了出来,仗义执言道:“这些流民数量庞大,数以万计,恐怕南边诸城难以将之妥善安置,反而安置他们的花费巨大,如今北秦的军费本就花费甚大,如果再接收这些流民,恐怕会将国家拖垮,不如就将之驱逐出境,让他们各回各国才是最好的安排方式。”

此话一出,不少人纷纷附议,认为他说的有道理,这个时候不是讲究什么仁慈的时候,一切自然都是要以本国的利益出发。

秦泽对此不置可否。

他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将这些流民的处理方式说出来,就是为了听一听朝中大臣们的意见,看看他们之中是否有‘可造之材’。

要知道,作为一名二十一世纪的穿越者,秦泽拥有超越他们两千多年的见识,自然知道一切东西都是虚的,只有人口才是实打实的。

从某种意义上讲,“人”才是最大的财富,其他的诸如财宝、土地之类的都是固定不变的,只有人才能创造无限可能,也只有人,才能创造更大的财富。

他接着看向下面的众臣,询问道:“寡人见不少爱卿提议将这些流民驱逐,可有其他人有不同的看法?”

丞相李三思站了出来,躬身道:“回禀大王,微臣以为此举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