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和吕布闹翻之后,吕布也没有过来。
李儒闻言,便向董卓看去,与此同时,他露出一抹叹息之色。
那董卓看在眼中,不禁问道:“你说便说,叹什么气?”
李儒闻言,便对董卓说道:“主公,奉先还是为了那件事情。”
啪的一声,董卓又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喝道:“吕布当真可恶,老夫偏偏不让他见到紫玉,文优,此事你去安排,老夫比心,拉布还能翻出老夫的手掌心?”
董卓话音一落,便见李儒轻轻一叹,心中顿觉此事也不好办。
那吕布终究是一员悍将,假如,使得吕布和主公决裂,到时候,受损的还是主公。
李儒随即看向董卓沉声道:“主公,你可前往刘协的宫殿,让他写一个诏书,便说张仁谋反,令天下诸侯共诛之。”
董卓闻言,便站起身来,向李儒看去,道:“好,文优,你随我前去。”
当即,董卓和李儒便离开了府邸,前往皇宫。
皇宫,那刘欣战战兢兢的看向董卓。
自从不知在何处丢失了传国玉玺,董卓对他越来越不好了。
可是,满朝文武没有一个知己,刘协整天郁郁寡欢,别看他岁数不大,却已经尝遍了世态炎凉。
那董卓直入宫殿,看到刘协,说道:“陛下,你为老夫写一个诏书。”
闻言,刘协不禁问道:“不知让我写什么诏书?”
显然,刘协对董卓非常的恐惧,看到董卓,他的内心深处,惴惴不安。
董卓闻言,说道:“便写一个,说那冠军侯张仁乃是乱臣贼子,剥夺他的冠军侯封号,命天下诸侯共诛之,假如谁杀了张仁,便能得到张仁的地盘。”
此言一出,刘协不禁神色骤变,他满脸震惊之色,看向董卓惊问道:“怎能如此?那张仁乃是大汉的冠军侯。”
董卓神色震怒,厉声喝道:“你不写?”
他一把抓住刘协,便如抓住小鸡一样,那宫殿的侍从们,却谁也不敢说话,都臣服在董卓的威严之下。
那刘协也被董卓吓到了,急忙向董卓说道:“我,我同意写诏书。”
在董卓面前,刘协不敢称呼朕。
当即,刘协便按照董卓和李儒之言,将诏书写了出来。
看到诏书,董卓这才放下心来,他拿着诏书和李儒走出宫殿,全然不顾那刘协被吓得脸色惨白。
就在董卓拿到诏书的时候,在王允的府邸,吕布不知为何,却突然而至。
此时的吕布,感觉得到紫玉无望,对那董卓的恨意更深。
王允和蔡邕看到吕布,二人对视一眼,似乎想到了什么。
王允笑道:“温候,怎么有空光临寒舍?”
吕布闻言,沉声道:“近日来,丞相对我越来越冷淡,我心中烦闷,特来府邸打扰。”
王允闻言,不禁笑道:“温候乃是丞相之子,便是冷淡,那也是血浓于水的亲情,温候,不必忧虑。”
吕布闻言,却突然抬起头来,看向王允喝道:“莫非司徒不知?”
王允和蔡邕均是露出诧异的神色,问道:“不知温候想说什么?”
吕布喝道:“丞相与我,乃是义子和义父的关系,我姓吕,而丞相姓董。”
闻言,王允笑道:“便是义父义子的关系,难道,丞相还会怠慢了温候?温候不必如此。”
吕布不知为何,却突然站起身来,说道:“可那丞相抢走紫玉,我心中很是不甘。”
听到吕布的这句话,那王允和蔡邕这才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