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便见太史慈与张英因为观念不同,而起了内讧。
闻言,张仁淡淡一笑,说道:“看来太史慈很快便会弃暗投明,众人来营帐中商议。”
“诺。”
众人闻言,齐齐向张仁行了一礼。
来到中军帐,便见众人分别落座,张仁向徐庶问道:“元直,可有什么计策?”
闻言,徐庶沉吟片刻,便道:“主公,张英屯兵居巢,粮草也必然在居巢,先等黑冰台探知居巢粮草之地的具体位置。”
“嗯。”
张仁微微点头,他也打算先烧了张英的粮草。
不一会,黑冰台来报:“主公,张英的粮草便在居巢左侧。”
此时,前去刺探的黑冰台,将粮草放在居巢左侧的位置,画成了地图。
张仁闻言,站起身来问道:“可知张英派谁前去镇守粮草吗?”
“乃是刘瑶的部将于糜。”
徐庶闻言,便对张仁说道:“主公,大事可成。”
张仁笑道:“莫非元直知道于糜的底细?”
“主公,于糜乃是刘瑶麾下的一员武将,有勇无谋,张英让他看守粮草,诚如自取灭亡。”
“元直,你觉得派何人前去?”
“主公,可派薛仁贵将军,率领三千铁骑,偷袭张英的粮草处,假如遇到太史慈,便如此如此。”
“好,薛仁贵便去,务必小心。”
张仁看向薛仁贵,薛仁贵闻言,便站起身来,说道:“诺。”
随即,薛仁贵率领三千铁骑,悄悄往居巢而去。
张仁看着薛仁贵的背影,眼中精芒一闪。
当天夜里,薛仁贵率领三千铁骑,悄无声息的从居巢城外,往屯粮之处而去。
这次,那张英率领的数万扬州兵马,所需要的粮草都聚集一处,镇守粮草的便是于糜。
当夜,于糜正在饮酒,却不知道薛仁贵与三千铁骑,悄悄而至。
等到半夜时分,突然冷风骤起,便见薛仁贵一声令下,三千铁骑举起火把,冲入屯粮之中。
三千铁骑,将那火把扔到屯粮处,顿时,粮草烈火,狂烧起来。
镇守粮草的扬州兵为之大乱,有的急忙抢救粮草,却被薛仁贵的铁骑一箭射杀。
有的跑到于糜的营帐,禀报道:“将军,有人纵火烧粮。”
此言一出,于糜的酒也醒了一半,他不禁惊呼道:“你说什么?”
他身后将那禀报的侍卫推倒在地,拿起兵器,便杀了出去。
但见居巢屯粮之地,燃起熊熊大火。
于糜看到那来往点火的铁骑,不禁沉声喝道:“何人放火?”
却见薛仁贵大喝一声,从一旁杀出。
于糜大吃一惊,急忙挥舞兵器,却被薛仁贵的方天画戟瞬间挡住。
于糜酒醒过来,惊呼道:“你是张仁麾下?”
薛仁贵寒声道:“正是!”
拿起方天画戟,往前一送,那于糜大叫一声,当场便被方天画戟所杀。
于糜被杀,那些看守粮草的扬州兵,有的被活活烧死,有的便被弩箭所杀。
粮草本就干枯,被大火燃烧,发出噼啪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