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那与张英不和的太史慈,在居巢外闲逛,他看到东南火起,顿时吓了一跳,惊呼道:“不好,此地乃是屯粮之地。”
也不跟张英说话,拿着兵器,骑着战马,冲向粮草处。
他看看见到薛仁贵用方天画戟杀了于糜,不禁沉声喝道:“何人杀我扬州大将?”
他知道于糜乃是张英的心腹。
薛仁贵闻言,喝道:“我乃冠军侯张仁麾下武将薛仁贵!”
此言一出,太史慈惊呼道:“冠军侯?”突然咬牙切齿道:“我早就料到,今日,便抓你去见张英将军!”
不由分说,纵马直取薛仁贵而来。
那太史慈枪法了得,而薛仁贵更是使方天画戟的绝世武将。
二人便在居巢外一阵拼杀,虽然太史慈的武力,比不上薛仁贵,但薛仁贵想到徐庶之言,心中暗暗一笑。
突然,薛仁贵估计戟法大乱,使得太史慈越发的得意,他心想:“此人不过如此而已。”
大喝一声,枪法更如蛟龙一般,来回冲刺。
薛仁贵佯装败逃而去,领着数千铁骑逃离开去。
太史慈杀的兴起,喝道:“快下马受降!”
看到薛仁贵要逃,太史慈拍马追了过去,一直追到居巢二十里处,太史慈忽然想到张仁屯兵居巢三十里处。
他不由得心中一惊,便停了下来,看着薛仁贵的背影喝道:“此人,莫不是故意落败,由我前去?然后,伏兵一出,将我擒拿?”
想到这里,便不再追赶,折返回去。
张英营寨,那居巢粮草被烧,几个居巢守将急忙将此事告知张英。
张英闻言,不禁露出震惊之色,他无比惊讶道:“什么?于糜被杀,粮草被烧?可知是何人麾下?”
“便是那冠军侯张仁麾下。”
“张仁麾下?他怎知我屯粮之处,你可看到其他人。”
张英目光一凝,沉声问道。
那溃兵闻言,加盟说道:“我等发现了太史慈将军,与张仁麾下武将一战,后来,不知去向。”
“不知去向?哼,定是那太史慈和张仁勾结,烧了我的粮草。”
那些武将闻言,张英这是要把粮草被烧的责任,推到太史慈的身上。
毕竟,于糜被杀,死无对证,刘瑶如果知道此事,必然会怪罪张英。
而张英和太史慈不和,便将火烧粮草的责任,推给太史慈。
此时,便见太史慈回到营寨,看到张英便说道:“将军,粮草被烧,正是那张仁麾下趁我等不备,放火烧毁。”
话音落下,却见张英大喝一声:“给我拿下!”
两侧将士忽然扑了过来,将那来不及反应的太史慈捆绑起来。
如此变故,使得太史慈不禁问道:“将军,这是何意?”
张英闻言,脸色狰狞的喝道:“何意?”
他冷冷的看向太史慈喝道:“太史慈,你暗地里勾结张仁,以为我不知道吗?哼,你伙同张仁烧我粮草,我张英岂能饶你?”
此言一出,太史慈顿时惊呼道:“将军,我太史慈绝无勾结张仁之事,还请将军彻查!”
“证据确凿,还查什么?来人,将太史慈押入后军营寨,等我杀了张仁,便让主公治他之罪。”
“诺!”
两旁将士答应一声,不由分说,便将太史慈押下去。
突遭如此变故,太史慈不禁沉声道:“将军,我实无罪。”
张英哪里肯听,他心中早就将太史慈当做了替罪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