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决定了,不管怎么样,就往更年期上靠,所以,系哪其实都一样。
张太监听到王阿奴还在继续对自己指手画脚,是鼻子都气歪了,心里想:“你他么早点说这么弄,不就行了。”
但是刚刚被皇帝训斥,太后又没有立刻帮自己说话,所以再也不敢在脸上表现出什么情绪。
只好老老实实的把线系在桌腿上,同时心里暗暗发狠:“你这个奴才,看我今后怎么收拾你,老子总有一天,会让你生不如死。”
等到张太监把线系好。
只见王阿奴闭上眼睛,右手装模作样的搭在那根线上,过了一会,把手拿下来,恭恭敬敬的问:“太后,草民医术浅薄,但是有几句话想问您,不知可否?”
“问吧。”
“近年来,草民猜想,您一定经常出现以下几个症状:潮热,多汗,头晕,心里发慌,夜里面总是醒,有时还莫名其妙的想发脾气。”
这些东西,自然不是他把脉把出来的,而是在21世纪电视广告上看过后,留下的残存印象。
郭太后一听,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你说的太对了。”
自己是第一次见到这个郎中,也不会有人给他通风报信,自己今天让他诊脉,也是凑巧,没想到这个年轻的郎中,竟然说的那么准。
她终于理解皇帝为什么要把这个年轻的医师从乡下召进宫了,果然有水平,不是个草包。
看到郭太后脸上这幅表情,王阿奴知道自己蒙对了,心里一阵窃喜,但是脑子里不停的提醒自己:淡定淡定。
所以表现出来的神态,俨然一付更加云淡风轻的模样。
“那么,这位先生,是否有药可医?”郭太后不仅称呼变了,语气也变的很柔和,不再是刚进来时那种居高临下的口吻。
有没有药可治,这才是郭太后最关心的问题,上述的症状,她也曾告诉过太医们,虽然开出的药,是五花八门,但是效果倒是惊人的一致:屁用没有。
这个问题,可真把王阿奴给难住了,记得电视上的广告里倒是有药,但是药名记不清了。
何况现在是魏朝,就算记得药名,也没地方去买这种西药。
但是他有办法。
“太后,在草民看来,您这根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不需要吃药。”
“不需要吃药?”
王阿奴心想,有药吃自然好,可是实在搞不到。到这一步,只能见招拆招了:“是的,太后心地仁慈,不仅天下的臣民都知晓,无比感谢太后的恩德,连老天都会有所感应,所以就算身体偶有不适,也只不过是肌肤之疾,一些小枝节而已。”
正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谁也不会嫌自己头上的高帽子多。
王阿奴的这几句话,听的郭太后内心,像里大热天吃了个冰西瓜,是无比舒坦,脸也不绷着了,露出了难得一见的笑容:“那哀家是什么都不用做了?”
“不不不,太后您还需要做两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