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洞玄气看着她,气“哼!”一声,恼答:“不孝子,带你去见官。”说完,稍微一停,又道:“按照律法,不善待父母,还有养老的,其它什么的不说了,至少要吃几餐牢饭,或者打几顿板子,这是基本的。”</p>
中年汉子听完,吓了一跳。</p>
中年妇女看着他,抱怨着骂道:“小杂种?老娘是这个性儿?教训一下老的?你还真管闲事不成?”挣扎着,叫骂着,正要动粗,但偏偏打不着。</p>
张洞玄神情一苦,他咳嗽一声,回道:“好,好,你这不孝子,你骂吧?你骂也没用,还想打我吗?啊?哈哈,呵呵。待会有你好受的,你看好了不孝子?”这时一笑,来到老者那里,他还在哭着,用手捧着地上的米,在自言自语:“天啊?不孝子啊?不孝子啊?这怎么过啊?怎么过啊?”</p>
中年妇女见到他,已经大发雷霆,暴跳着说道:“你这老不死的?你这老东西?你哭?你在滴血啊?你哭死啊?脸给你丢尽了?你就死在这里?老杂种?老子赶你出去?老子要赶你出去?”</p>
这时,又围满了人。</p>
张洞玄举目四顾,他神情凄苦,大哭着回转身,再回过头,这一看,那一看,见人人笑着,都在议论着,不由气“哼!”一声,哭着恼问:“你们笑什么笑?你们笑什么啊?有什么好笑的啊?你们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啊?啊?”</p>
说完这些,已经哇哇大哭,举目四顾,自问自道:“师父啊?师父?难道?这就是乱世?这就是乱世吗?为什么?这都为什么啊?为什么?这都为什么啊?他们笑什么啊?啊?他们笑什么啊?啊?师父……”</p>
一擦泪水,自问自答:“你说世道炎凉,人心淡薄。没人可怜,没人同情。这是人之常情,这是人们自做自受?可这?可这?这究竟是为什么啊?啊?”说完,已经是答无所答,问无所问了。</p>
在这时没人笑了,不再笑了,也停住了,没人知他哭什么,为什么哭。</p>
张洞玄自袖擦泪,他紧捏着小拳头,咬着牙齿,咯咯作响,怒哼一声,走到中年妇女身前,怒道:“我要打死你,我要打死你。”也不多说,开始打了起来。一顿爆打,这才有些消气。这才蹲身,去扶老者,看着他大哭,落泪说道:“我不哭,我不哭,我是个天才,我是个神童。我有惊天地的才能,我无所不能,无所不会,我要修真成神,我要得道成仙。只有成为天主宰,才能成为众生之神,才能改变这个世界。我要与恶治恶,我要与坏治坏。我要做神仙,我要做皇帝,我要当宰相,我要从政为官,我要治国平天下,我要教训惩治恶人,教训那些坏人,还有那些贪官奸臣,那些笑我的人,我要人人平等,没有穷人富人贫贱之分。”</p>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这些事,一切的事情,他要做的事情,根本不可能,根本做不到,没法做,无法做,做不成。</p>
他不知道这是在折磨自己,是在苦自己,从而害了自己一生,或者他小,或者他不懂。一咬牙,也就主定,千难万难,他也要去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