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寡人闻,履霜,坚冰至,何也?先生教我。
萧凡:臣以为,履霜坚冰,阴始凝也;驯致其道,至坚冰也。此防渐虑微慎终于始之大戒也。故君子治未病,不治已病;治未乱,不治已乱也。
陈牧:先生之言是也,寡人谨受教。
陈牧:寡人闻,取法于上,仅得为中;取法于中,故为其下,何也?先生教我。
萧凡:臣以为,取法于天而则之,斯为其上。颜孟取法于孔子而近之,才得其中。后儒取于颜孟而远之,则为其下矣。既为其下,何足法乎?为儒者,当取法孔子、颜子、孟子;为君者,当取法于尧、舜、文王,自非上德,不可效焉。
陈牧:先生之言是也,寡人谨受教。
陈牧:寡人愿闻,身固国安之道,先生教我。
萧凡:臣以为,若崇善以广德,则业泰身安;庶可得矣,若肆情以从非,则业倾身丧。如放肆情欲,以嗜邪淫,必是基业倾危,身位丧败。且成迟败速者,国基也;失易得难者,天位也。可不惜哉?
陈牧:先生之言是也,寡人受教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