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草闷哼一声,脸歪向了一边,被打的耳中嗡嗡直响。【】
“不知礼数,尊卑不明,应是脑子糊涂,该打!”秦云笙慢条斯理的道。
玉浣的小手丝毫不犹豫的挥了下去,“啪——”
一连四个响亮的耳光,冬草的脸早已经高高的肿了起来,连一头漂亮的发髻也被打的松散了一般,模样很是狼狈。但此刻她已经顾不上什么模样不模样的了,只是觉得头晕目眩的很,脸颊边也是生疼生疼的。她欲张口,扯扯嘴角,不成想却扯动了脸上的肌肉,痛的几乎昏厥过去。
秦云笙从凳子上起身,步子优雅的走到冬草的面前,低头睥睨着她,道:“我再问你一遍,那个纸包里装的是什么东西,是谁给你的。”
冬草抬头,连睁眼都有些困难,她气息微弱的道:“二小姐,奴婢不知道您说的是什么,真的,奴婢什么都不知道。”
“是吗?什么都不知道?真不愧是九姨娘身边的奴才,你对九姨娘倒是衷心的很呐,嘴竟然这么严实!”秦云笙冷笑了一声,“今日本小姐倒要看看你这骨头到底有多硬!给我继续打!使劲地打!”
“是!”
一巴掌下去,秦云笙眼皮都没有抬上一下,冷冷地道:“不说实话,应是心肝黑透,该打!”
“啪——”玉浣的右手打的有些酸痛了,她应声换了一只手继而又接着用力地朝冬草的脸上打了下去。
闷哼一声,冬草的嘴角流出殷红的血。披头散发的耷拉下脑袋,模样狼狈又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