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浣的心终是软了下去,下不去了手,她看着秦云笙,“小姐,这——”
秦云笙看看冬草的模样,挥挥手。玉浣松了一口气,侧身退到一边,秦云笙弯下身子,一根手指挑起冬草的下巴,道:“冬草,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到底知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是谁给你的,她要你拿去做什么。”
冬草似乎是料定了云笙没有多大的手段,顶多就是一会儿再挨几个巴掌,多吃些痛,这样的疼痛对他们这些做奴才的,是常有的事,忍了忍也就过去了,她暗自这样安慰自己,只要自己咬紧了牙关,那云笙也奈何不了她分毫。于是,她索性不再理会秦云笙,耷拉下了脑袋,俨然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她以为只要咬紧了牙关这样就完了吗?她以为自己真的就没有别的办法治她了吗?
秦云笙收回手指,冬草的头又垂了下去,云笙看着冬草的发顶,嘲讽地笑了笑,真是愚蠢!
也罢,既然她执意如此,那自己就好意成全了她!
秦云笙吩咐道:“乳娘,上杖刑!”
冬草低垂着头,扯扯嘴角,打板子也是做奴才的家常便饭,她不怕。看吧,二小姐再怎么厉害,也不过如此而已。只要再忍一会儿,这过去了,就不怕二小姐还有理由不放过她了。
眼前赫然出现了一张长木凳,紧接着,就有两个体型健壮的粗使嬷嬷架着冬草,轻轻松松地把她架在了木板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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