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秦云笙却连眉头都不舍得皱一下。这样的苦,在前生,她在人前人后已经受了不知几多了。
她耐心的将手指擦干净了,把绢帕丢在冬草眼前,雪白的蚕丝绢上绣着红芍药,绣工精细。秦云笙才慢悠悠地道:“冬草,你听说过前朝暴虐之名赫赫的太子风楼所创的一种整人的私刑叫钩板吗?据说是一种很残酷的私刑,在风楼的东宫之中盛行一时。用带月牙银弯钩的板子打人,弯钩子会勾住肉,再。。。。。。”
冬草已经痛的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她苍白着唇,闻言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逆流,她恐惧的瞪大了眼睛。
心中不停地呐喊着:太可怕了!这个人不是人,她是魔鬼!魔鬼!
秦云笙脸无表情的道:“不必挣扎了,我给你用的就是这种钩板。那钩板锋利,设计精巧,你挣扎的越狠它刺的越深。”
冬草没有力气抬头,只能一直死命的盯着秦云笙丢在地上的绢帕,板子还在不停地落下,她既痛又惊惧,好像整个人都被丢尽了冰窟窿里,浑身冰冷,连呼吸都是惊恐和颤抖的。
“求二小姐饶命!求二小姐饶命!”又是一板子打下去,她心中的恐惧已经升到了顶点,她沙哑着嗓子,哭喊着,双眼血红一片,几近疯狂。秦云笙睥睨地看着她,两束目光如同两柄没有温度的刀,美则美矣,却会瞬间夺人性命。她冷冷扬眉:“饶命?你以为你的性命很值钱吗?你既然没有利用价值,不能为我所用,那不管你知道多少秘密,终归也就是废物一个。我为何要饶了一个废物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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