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冬草没有挣扎,只是任由那两个婆子把她拖到长凳上趴好。【】这样的逆来顺受,倘若不是她的一双眼还睁着,还不时地眨一眨,恐怕这屋子里的人都以为她已经断气了。
秦云笙一边用雪白的绢帕认真的擦拭着自己碰过冬草下巴的那根手指,一边冷眼看着冬草。见她从趴在长凳上开始就用牙咬着自己手,秦云笙冷冷的一笑。冬草想要生忍着这顿板子,恐怕没那么容易。
两个嬷嬷在长凳一左一右的站着,一人手握着一根有胳膊粗的板子。
那两个嬷嬷显然在府里就是常罚人的,力道使用的极其的巧,即不会累了自己,又能让受罚的人痛的皮开肉绽。
朝那冬草一板子打下去,她就忍不住疼痛,惨叫了起来。接着,还没等她喘口气,那板子就如雨点一般朝她身上砸来,一下比一下疼。她声音凄厉地惨叫起来,喊得嗓子都哑了,疼的几乎要晕了过去。
秦云笙似乎早已知道她会晕过去似的,特意命人在屋子里点了醒神的香,这下,她连晕都不能晕,只能生生的在那受着。
疼痛,似乎无休无止。
秦云笙面无表情的冷眼旁观着,不过一小会儿的时间,冬草的背后已是血肉模糊的一片,殷红渗透层层衣服,在藕荷色的衣裙上,尤其的突兀。
屋子里的两个丫鬟光是看着都吓得脸色苍白了起来,捂着眼睛不肯再看。然而眼睛看不到了,耳朵却听得很是清楚,随着冬草一声比一声凄惨的哀嚎声,她们的心也跟着一惊一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