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個英雄。</p>

死而无憾。</p>

罗兰在女人探温言细语引导中，将夜晚发生的事勾勒出来。</p>

“…你是个勇敢的孩子。”女人似乎有些伤心，“可惜，梅斯特尔没来得及说清楚，他那根药剂的位置。否则…我就不会失去这个队友了。这不怪你，柯林斯。”</p>

男警探却出离愤怒。</p>

“为了这么个怪物——”</p>

这世界有许多怪物，瞎子瘸子或穷人林林总总，他们是不被万物之父眷顾而诞生的。</p>

罗兰听着他在屋子里咆哮，一瓶还未打开过的墨水砸在自己身上。</p>

又听他气冲冲摔门而出。</p>

‘你只是特殊，并不是怪物，罗兰。’</p>

谢谢你，妮娜小姐。</p>

罗兰握紧了手杖。</p>

女人起身把门关好，叹了口气，在记录本上刷刷刷地写了几行，忽然开口问道：</p>

“梅斯特尔不应该那样死去，孩子。”</p>

倏然一静。</p>

“我了解他。”</p>

女人说，“他可不是会为保护你这样的人牺牲自己性命的。”</p>

她敲敲桌子，看罗兰的眼神变得有些冷漠：“我们在活尸…就是你说的怪物。我们在它脑袋里发现了一枚瓷片，孩子，你能告诉我，那是谁的吗？”</p>

罗兰低下头。</p>

“…是我的，女士。”谎言被识破了，罗兰只好如实交代，“我说谎了女士…我只是担心…”</p>

“没关系，告诉我真实的过程。”</p>

房间变冷了。</p>

“他朝我冲了过来，我不知道，女士，我看不见——有什么东西扑在我的身上。”</p>

“那枚尖锐的瓷片？”</p>

“是里克·里奇，他跟我炫耀，说那是一枚有魔法的碎片，是妖怪或…什么的我记不清了。”罗兰抬起头，表情真诚，“我花了三个便士买来的…”</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