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神经病”医院，新上院长，第一天上班，看玻璃门旁站着两个人——俩人在窃窃私语，院长问干么的？一个说迎宾（就是），一个说是洁员（搞卫生擦玻璃）。院长开始导：迎宾，客人来了要迎上来，开开门；洁要退下去，等没人时擦玻璃搞卫生。俩人连忙说是，又忙请示干到么度好，又问到么度能获得奖励，么时候能有奖励？“你擦得要干净，让人看不见玻璃，有人撞破了头就奖你。你（），要出入平，月都奖你。”

二

天，二人各忙各的，不站在一起。俩人各有各的目标，各有各的盘算。快要到月底了，平平，有些得，一不留神说到奖励的话，俩人争吵起来。后赌，谁输了谁怎么的……两人形成对立。二人都明白了，有一人能奖励。

三

洁雇了“有病的”，对他说：你若能撞碎玻璃我给你“奖励”，医院还给你赔偿。你不没钱看病吗，包你的病。

可是那太热，见人就开门，见到老弱病残就上去搀扶。

一天，洁见“雇员”来了，就跑上前，借机挡住。“雇员”眼神不好，撞上门框，头出了血。虽说没了奖励，但是玻璃没撞着，没坏，洁给了雇人的钱，又拿不到奖励，没出气，倒又憋气。

第二天，洁找了一个没病的，是要饭的。他以为当月注定没了奖励，就泄了气，不会积极，这一定能成功。

四

察觉到洁诡异的绪，又重现忙碌的身影，心里高了警惕。“不能让他得到奖励。”一来人就迎上去，早开开门，醒行人走注。

洁对策，为了麻痹对方，不在岗，躲在暗处寻找机会。他发现除了上两厕所，天天站在那片刻不离。进一步观察，天规律，一天两，都是上下午的中间整点时。

月后一天，洁约定那人准点来撞门，可是，那人的头撞出包，玻璃没撞碎——太结实啦。洁急了，拿不着奖励，还要搭上“奖励”。

“出去找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