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没人，雇员举起石头就砸，在砸碎的瞬间，撒尿来了，一把抓住“凶手”。

一场“事故”变成了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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雇员在派出所招了，供出洁“雇凶”经过和目的。洁院长开除了。

院长找，“洁的你干几天儿。”过些天又说，“一时也找不到人，你兼一段。”

一个月过去了，找院长要奖：一个月平，还有，增加了工作，洁那一份。

“两份工作，洁没搞好，一奖一扣，扯平。”

“那我怎样能奖励？”

“就那两条：一个月平无事，玻璃干净得能让人撞破玻璃。”



：这院长有病，他该病；犯不着和他生气，生气自己得住进去了。走了！

院长雇不到合适的人——没人肯干——院长一人干。

自病人撞破了头，一传十十传，病人们都不往门那去，医生也看紧了不让患出去。院长不擦玻璃，脏得谁都能看得见玻璃。内外不撞玻璃，挺全的，不用人站在那，天一切正运传。

院长也不操心了，一个人还挣仨人儿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