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想了想:“可能因为我咬了他一口。”
司渊觉得让他们两个这么聊下去,聊到明天也问不清楚,出声打断两个人:“你应该直接问歌儿,她为什么先咬人。”
得了司渊的指点,华岑顺着司渊的话问:“那歌儿为什么要咬人?”
小姑娘撇嘴:“因为他骂师父是大骗子,师父才不是大骗子。”
小姑娘只讲了这其中一个原因,另一个始作原因小姑娘并未说出,大概是在抗拒这件事。
她不说,司渊也不会提起她的伤心之处。
华岑站在理性的角度道:“虽然他们骂你师父在先,可是你咬人也不应该。”
司渊本不打算提起小姑娘的伤心事,可如今听华岑这么说,司渊很不认同他的看法,轻飘飘的扫了一眼华岑,司渊云淡风轻道:“我倒是觉得歌儿做的没错,咬了他们都算轻的,如果有人骂我是野孩子我就不止咬人这么简单。”
华岑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层原因,先是惊讶了一会儿,惊讶之后更多的愤怒:“我去找他们说理。”
“不用了。”司渊制止:“我已经处理了这件事。”
如果是这样那倒还差不多,华岑这才解气了。因为他知道司渊出手,绝对有他们好受的,他带大的人他知道,一旦真的戳到他的点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
……
晚睡前,小姑娘对下午青栀没有说完的话,仍有些耿耿于怀:“师父,那个姨姨她说我这么大了还跟师父睡,后面她还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