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承业闻言却没有立刻回话,而是淡淡的道:“县尊,如今在这公堂之上没有您的儿子,有的只是苦主与被告!”这一刻刘承业身上的气质发生了明显的变化,显露出了本色。
柴七七此时真正的将目光落在了刘承业的身上,她突然觉得眼前男子的背影无比的高大挺拔,就好似一座大山一样耸立在那里,让人仰望。脑中这种念头一出现她连忙摇了摇,想要将自己的目光从刘承业身上移开,但是怎么也移不开,就好似刘承业身上有极强的吸力。
县太爷闻言脸上怒气更胜,冷声道:“本县尊办案有本县尊的规矩,你算个什么东西?老老实实回应本县尊的问话,否则的话本县尊治你一个藐视公堂之罪!就此结案!”
刘承业此刻的怒火已经提到了嗓子眼,他紧紧的握着拳头,无奈的闭上双目又睁开,淡淡道:“在下李铮,家住永兴城。今日这位聂公子在街上当众调戏我的婢女,还要强行将人带走,所以我要告他猥亵调戏良家子!”刘承业的声音并不大,但却是极其的冰冷。
县太爷闻言也是脸色一变,心中骂道:“聂金富你个兔崽子,就会把屎盆子扣在你老子我头上!干啥非要把人往县衙里带,在外面解决不行吗?你这个作死的东西,看老子待会怎么收拾你!”心里想着县太爷不由的狠狠的瞪了聂金富一眼,没好气的问道:“聂金富!他说的可是事实吗?你当真跑到大街上去强抢民女了吗?给老子如实招来!”
县太爷并不是气自己的儿子干了龌龊的事,他气的是儿子敢龌龊之事的时候不分场合。他自己虽说也不是什么好人但至少也知道不能犯了众怒,当街做这种事情百姓自然会不满。
却听聂金富淡淡的道:“爹,您是知道的我都有四房小妾了,又怎么会对一个婢女有兴趣?”说罢其指着刘承业道:“都是他!他想要讹我的钱财才诬告我!您一定要给我做主!”
县太爷闻言心里不由的松了口气,他自然知道刘承业说的八成是真的,自己儿子做这种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甭说是人家负府上的丫头,就是有妇之夫他也抢过。他心说自己的儿子还不算太没脑子,给出的理由可以说是十分的充分。心里想着其便恶狠狠的对刘承业道:“本县尊执法严明绝对不会因为他是我儿子我就偏袒他!我觉得他讲的非常有道理,你去问问,谁身边有四个如花似玉的小妾还去抢旁人身边的丫头?难不成是此人的脑子进水了?”
县尊见刘承业沉默以为对方害怕了,趁热打铁道:“本县尊以为此事就是你在诬告良民聂金富,情形及其恶劣!本县尊叛你牢刑三个月!来人的将人犯给本县尊拉下去!”
刘承业听了这话脸上露出一丝冷笑道:“好好好,好你个飞柳城的县太爷啊,作为一县之尊百姓之父母官居然能堂而皇之的做出这种事情来,你可真是让本公子开眼界了!”
县太爷见刘承业如此这般嚣张心里那个气啊,起身咆哮道:“来人给本县尊将这恶人打二十大板,然后扔进大牢,刑期改为半年,亲眷不得探视,违令者视为同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