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便有两个衙役上来要按住刘承业,张怀忠哪里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他脑筋快速转动,先前刘承业不让他和宇驰干涉这件事情,一路上一直示弱目的多半是在这位聂县尊的身上,主子的目的不是为了惩罚一个区区的聂金富,而是要治一治面前的这位县尊。把想办的事情都办成了,而且还不暴露自己的身份,这是主子的目的。张怀忠瞬间抓住了问题所在,在衙役们动手之前连忙上前一步高喊道:“县尊,您等等,您等等,先别动手!”
说话间张怀忠快走两步到了县太爷身前,县太爷大怒就想要打人。可是手边的惊堂木还没有拿出来,却听张怀忠道:“我家少爷血气方刚得罪了您,还请您海涵啊!”说话间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县太爷见了这东西先是一愣,随即脸色瞬间变得毫无血色,嘴巴张的老大。
眼看这位聂县太爷就要喊出声来,张怀忠面色一冷,低声道:“主子不希望旁人知道他的身份,你若是想活命的就照我说的做,否则的话你应该知道自己会有怎样的下场!”
县太爷闻言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低声对张怀忠道:“下官聂准遵命,一定遵命,您吩咐!”他害怕啊,吓得都不称呼本县尊了,连自己的名字都自报家门了。若不是张怀忠拦着这位聂准一定趴在地上对刘承业磕头谢罪,说不定都吓尿了,他现在直觉天塌了。
张怀忠闻言淡淡的道:“先打你儿子三十大板,要重重的打!你若是想要活命的话明日就辞官归养吧,如此做说不定还能苟延残喘下去,若是不然,你这条老命怕是保不住了!”
聂准闻言脸色瞬间苍白了几分,打儿子三十大板?就聂金富那身板岂不是会被活生生的打死?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低声哀求道:“上差,这板子能不能就免了,下官今晚就辞官会乡下去,成不成?”即便是聂准这样的无良官吏度自己的儿子也是真的心疼。
张怀忠闻言却是冷冷的道:“咱家这不是在和你商量,你儿子这顿板子必须要打,你这个官也必须要辞!否则的话你父子两个即便是不死恐怕业避免不了至少二十年的牢狱之灾!”
二十年?这人生能有几个二十年?二十年后自己能不能活着还不一定,说不定还不到自己出狱的那一天就已经死在了牢里了。聂准歪着脑袋看了看自己的儿子,却听聂金富有些不耐烦的问道:“爹,您老倒是快点将这作死的往死里打!您跟他的一个狗腿子说什么呢?”
聂准原本就心如冰窟,如今自己的儿子还在不知死活的口出狂言,他心里实在是气的要命,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走下台阶到了聂金富身边啪啪啪左右开弓给了聂金富几巴掌,聂金富的脸当场就肿了,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爹,自己老子平日里对自己虽说极为严厉,可是从来都不舍得真动自己一个手指头,今日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是是疯了还是怎么的?
聂金富当即一蹦老高,捂着脸咆哮道:“爹!您这是作甚?我是您儿子啊!您要打的人在那边!”他从小到大就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心里的怒火全部都放到了刘承业的身上。
聂准闻言却是畏惧的看了刘承业一眼,嘴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